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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緊身旗袍勒得我喘不過氣,眼角的淚順著蕾絲面具流下,不留一絲痕跡。
就算顧裴司化成灰我也認識。
“這女人一旦墮落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到時候我借著這個理由和她分手,她也不能說什么?!?/p>
顧裴司晃動著手中的紅酒,嘴角的笑是我從未見過的狠意。
為了快點治好顧裴司的病,昨晚我很賣力,被客人耍弄過后,一陣陣酸痛。
我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向后倒去,只想趕緊逃離。
“你,過來。”
轉(zhuǎn)身一瞬間,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摸了摸臉上的面具,生怕被認出。
“陪我們哥幾個喝個酒。喝得好,重重有賞!”
我愣在原地,以往為了錢,我會迫不及待上前,可今天,站在我面前的人是顧裴司。
“喊你呢!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
顧裴司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我的小臂帶向人群。
一瞬間,無數(shù)杯紅酒遞到我面前。
我沒接,但也沒拒絕。
“嘖,穿的這么暴露不就是來陪哥幾個玩的嗎?裝什么清純玉女?”
顧裴司晦暗不明的眼神落在我的胸前,下一秒,一雙大手落在上面。
幾乎是條件反射,我嬌哼出聲,瞬間漲紅了臉。
“還真是婊子一個,裝都不裝!早就饑渴難耐了吧!”
“顧哥哥,這不就是你最討厭的風流女?”
一個聲音甜美,看不清臉的女人水蛇一般攀上顧裴司的胳膊,話里話外帶著對我的貶低。
我泛紅的臉幾乎瞬間蒼白。
顧裴司說過,他最喜歡我床上風流的模樣。
“抱歉先生,我只是服務(wù)員,不陪酒的?!?/p>
我故意啞著嗓子,顧裴司沒有絲毫懷疑。
下一秒,顧裴司高舉酒杯,一杯紅酒從頭頂灑下,黏膩的觸感瞬間將我包圍。
似是覺得不解氣,緊接著一只手指勾開我胸前緊身的旗袍,冰涼的紅酒順勢流下,再沿著大腿流出。
我想要掙扎,但是酸痛的腿和緊繃的神經(jīng)讓我動作停滯。
我好像從未看清眼前的男人,印象中,他儒雅溫柔,從來不會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
從頭到尾信了他鬼話的我,像是一個笑話。
“腿都軟了,還故作矜持呢!看見我們顧哥早就按耐不住了吧?!”
“能在這里工作的人是什么好東西,說不定早就被人玩遍了!”
周邊的人三言兩語為我打上標簽,一滴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滑落。
“我們賭一下好不好?看看這個女人究竟能喝幾杯酒?”
顧裴司提議,緊接著掏出一張白金卡仍在桌面上。
“里面有三千萬,誰賭的最接近,這錢就給誰!”
我日日夜夜,一個月也不過掙三萬,每次錢還沒在手里捂熱,就拿去醫(yī)院繳費,可現(xiàn)在,三千萬就這么被扔在桌面上,不痛不癢。
我喘著粗氣,死死咬住下唇,像顆棋子,被人仍在臺面上下注。
“我賭半杯!”
昏暗的角落,一個眉眼和顧裴司極其相似的男人張口,現(xiàn)場瞬間安靜下來,默不作聲。
我會意,投向一個感激的眼神,拿著半杯酒一飲而下。
“我不能喝了?!?/p>
角落里的男人走向人前,拿起桌面上的卡,層層包圍的人自動讓出一條路。
“這錢給你了,反正也是你讓我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