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妤直接抓著我的手腕,強(qiáng)硬地扯下玉佩扔給下人:
“把東西給溫顏還回去,本小姐的人本小姐自己寵,用不著她來獻(xiàn)殷勤?!?/p>
沈思妤生氣了。
但我不明白為什么。
我和溫顏扯上瓜葛,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進(jìn)府后,溫顏領(lǐng)著我去了偏院,一路上她都沉著臉。
對上我不解的目光后,她才摸了摸鼻子:
“你原來的院子,給江亦川看上了……不過這這處院子也不錯,雖然冷清了些,回頭我讓下人打理了就行。”
我扯扯唇,沒說話。
沈思妤便看著我收拾屋子,翻來覆去地罵溫顏搶她的人。
直到我收拾好了行禮,沈思妤才停下話頭,仰頭將茶一飲而盡:
“事情辦妥了?”
“都妥了,江少爺生辰那天,郡主會過來?!?/p>
沈思妤沉默了。
良久,才說:“那行,別忘了我和你說的,做做戲就行,不用真上?!?/p>
我說:“好?!?/p>
……
接近溫顏,給溫顏下藥,都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
外人面前不近人情的溫顏,似乎對我毫無防備。
可臨了,看著溫顏清冷的身影,鬼使神差一般,我反手將下過藥的糕點摔了滿地。
這件事,溫顏本就無辜,我不能為了沈思妤,毀了溫顏的人生。
我道了句抱歉,蹲下身收拾起糕點。
一只纖纖玉手卻突然伸到我的面前。
她撿起一塊落在碎碟上的桃花酥,一貫清冷的眸子卻帶了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她突然的開口:
“傅西洲,今日過后,我不許你后悔?!?/p>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我的手一抖。
下一刻,那塊沒來得及收拾掉的糕點,她含進(jìn)了嘴里。
我愣在原地,她卻雙手捧起我的臉,猛地湊了過來。
桃花酥被她渡進(jìn)我的嘴里,那雙捧在我臉上的小手,還在微微顫抖。
我心跳越來越快,腦子一片混沌。
已經(jīng)記不清是如何關(guān)上門,又是如何滾到了榻上。
回過神時,就見她抖著手,將我腰間的系帶打成了死結(jié)。
我沒忍住,輕笑出聲。
溫顏動作一頓,抬眸看著我,帶著情欲的聲音喚我:
“傅西洲?!?/p>
眼神灼熱得駭人,她的身體也很燙,像個小火爐,要將我從頭到尾燃燒殆盡。
我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得想要起身解釋。
“小、郡主……”
她晦暗不明地盯著我看了很久,似乎是在辨認(rèn)什么。
不等我起身理好衣裳,她突然抬手摟上我的脖子,吻了上來。
比沈思妤吻得更重更深,像是要將我拆吃入腹,舌根都被吮得發(fā)麻。
手指脫力,我放棄掙扎,漸漸與她一同失了神智。
屋內(nèi),只剩下嗚咽和喘息交織。
直到云銷雨歇,意識回籠,我還是沒想明白,怎么會成了這樣。
桌上的糕點酒瓶都碎了一地,那壺下過藥的酒,不知怎么被喝了個干凈。
到現(xiàn)在她似乎還沒清醒,黏膩地來吻我。
我試圖小心推開她。
突然,“砰”地一聲,門在這時被人撞開。
我心頭一顫,下意識拉過衾被,兜頭將溫顏遮住。
但還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