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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我爸湊那五十萬,我同時打了三份工。
白天上課,下課去餐廳端盤子,晚上再跑到夜市的燒烤攤上烤魷魚。
滾燙的油濺在手背上,我疼得齜牙咧嘴,卻只能忍著。
“看,那不是陸知夏嗎?”
“她媽不是都上財經(jīng)雜志了嗎?她怎么還出來賣烤串?”
幾個打扮光鮮的同學經(jīng)過,嘲笑聲像鋼針一樣扎進我的耳朵。
我攥緊了手里的竹簽,將頭埋更低。
可她們什么都不懂....
凌晨三點,我準備下班回家,攤位前突然停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刺眼的車燈讓我?guī)缀醣牪婚_眼。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高定的女人走了下來。
是沈清越。
我那個所謂的“媽”。
我剛想繞開她,她卻叫住我。
“陸知夏?!?/p>
我心臟狂跳。
她又想干什么?
是來嘲笑我的狼狽,還是又欠了新的賭債,想從我和我爸這里榨干最后一滴血?
“真的是你!剛才在車上我還不信?!?/p>
我硬著頭皮轉(zhuǎn)身看著她。
當她看到我那雙沾滿油污和燙傷的手時,眉頭狠狠皺起。
“我給你投資了三千萬開公司,你就在這里給別人烤魷魚?”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三千萬?投資公司?
我以為自己累出了幻覺,聽錯了。
隨后,她將一部手機扔到我面前的烤爐上。
屏幕顯示的是一份銀行轉(zhuǎn)賬流水憑證。
轉(zhuǎn)賬金額,三千萬。
收款人-----陸承安。
我的世界,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錢,你爸沒給你嗎?”我媽疑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