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賬,兩人就各自散了。
任秋騎著三輪車,想著嫂子要是知道欠賬還清了,一定會很高興。
回到小院。
輕車熟路的進了屋,客廳沒亮燈,倒是周瑩房間的門虛掩著,里面開著燈。
“嫂子這是要睡了么?”任秋心中腹誹,想著明天把好消息告訴她也行。
“??!”
忽然,房間里傳來周瑩的一聲痛呼。
“嫂子!”
任秋臉色一變。
難不成是有歹徒闖進來,挾持了嫂子?
他幾乎沒有猶豫,抬腳沖了進去。
哐當!
眼前的一幕,讓任秋愣在了原地,只覺得熱血上涌。
周瑩只穿著一件吊帶,正對著鏡子,扭過頭,雙手捏著自己的臀腰。
什么情況?
嫂子這是在干嘛?
“任秋?!”周瑩哪想到他會突然沖進來,嚇得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用被單裹住了春光,“任秋,你進來干什么?!”
“嫂子,我剛回來,聽到你叫,以為你出事了!”任秋大腦空空,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那雪白處。
“我沒事,你,你快出去!”周瑩簡直有種找了地縫鉆進去的沖動。
她下班回來洗完澡,覺得大腿刺痛,發(fā)現(xiàn)長了一個火瘡,想要用針給挑了。
可位置太刁鉆,挑了半天沒成功,反而把自己給扎了。
更讓她害臊的是,忘了鎖門,好死不死的讓任秋看見她尷尬的一幕。
任秋不會以為,她在做什么其他羞羞的是吧?
越想,周瑩越是臉頰發(fā)燙。
火瘡的刺痛感依舊。
要是不挑破了上點藥,怕是會徹夜難眠。
周瑩咬了咬牙,干脆叫任秋幫忙算了。
反正他都看到了……
此時的任秋,思緒一片混亂。
嫂子該不會是一個人太寂寞,所以……
“任秋,你來一下!”周瑩的聲音傳來。
“嫂子,怎么了?”
“你進來說話!”
任秋莫名的緊張起來,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心猿意馬。
此時的周瑩披上了一件外套,遮住了部分春光,可那若隱若現(xiàn)的曲線,更是勾人。
她坐在床邊,臉上潮紅依舊:“任秋,我,我想請你幫個忙!”
嗡!
任秋腦瓜子嗡鳴,人都感覺要飄起來了。
嫂子竟然真的想……
對于他這個出了社會兩年多,戀愛都沒談過的純情男來說,簡直殺傷力十足。
可這是他嫂子?。?/p>
他和表哥沒血緣關系,但表哥一直對他不薄,在他心里,勝似親大哥。
自己又怎么能對大哥的老婆有想法呢!
“任秋,我腿上長了個火瘡,要拿針挑了,我剛才怎么都搞不定,所以想讓你幫我一下!”周瑩這時候難為情的說道。
“哦……???火,火瘡?”任秋一愣,“嫂子,你叫我進來是弄這個?”
“對呀,怎么了?”周瑩眨了眨眼。
“沒,沒什么!”任秋的遐想瞬間煙消云散。
自己真是太過分了!
竟然惦記嫂子。
以后不能有這種想法。
“嫂子,你把針給我吧!”
“好!”周瑩拿了一根針給他,緩緩趴在了床上。
修長的美腿,一覽無余。
這火瘡的位置,也確實長的尷尬,在大腿往上的地方。
靠自己還真搞不定。
任秋已經(jīng)很盡力不去多想,可如此妙曼的一幕,還是讓他忍不住心頭發(fā)熱。
“可以弄了嗎?”周瑩似乎怕尷尬,把頭埋在枕頭上。
“嫂子,你忍著點!”任秋深吸一口氣,上前挑破了皮,火瘡的白膿立即流了出來,“嫂子,我把膿水擠出來,再抹點藥膏,這樣好的快!”
“嗯……”周瑩聲音如蚊子般低吟。
任秋一雙大手放了上去,頓時感覺到無比的細膩。
周瑩更是嬌軀輕顫。
用力將膿水擠壓完后,任秋又在傷口處抹了一些膏藥:“嫂子,行了!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屋了!”
“好,好了嗎?”周瑩扭過頭,背后空蕩,只有大腿處還散發(fā)著余溫。
她莫名的有些失望,跑這么快干什么?
是自己魅力減退,沒吸引力了嗎?
殊不知,哪里是沒吸引力,是魅力太大,任秋待下去,真怕自己受不了,才趕緊出來了。
回到自己房間,鼻尖依舊殘留著體香味,讓他心情躁動。
“我還是研究研究我的小葫蘆吧!”
為了轉移注意力,任秋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小腹處。
小葫蘆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里面,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
目前他就知道,小葫蘆給他帶來了兩個好處。
一個是透視,還一個是身體變強了。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功能。
唰!
正想著,周遭忽然變了天。
任秋仿佛來到了一處空蕩的天地,四處都是白茫茫的霧氣,透視眼都看不穿,能見度大概縱橫五十米,像個絕密的空間。
這是什么地方?
要怎么出去?
意念一動,任秋馬上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這……
他想到了某種可能,又是意念一動,再度來到了剛才的空間。
“原來是這樣!”
任秋琢磨過味兒來了,他應該是意念進入了小葫蘆,里面是另一片空間。
“那是不是可以把東西放進來呢?比如手機?”
想法剛冒出,下一刻,手機就出現(xiàn)在了空間里。
還真是!
任秋暗喜,這樣的話,自己就等于多了一個移動倉庫,能隨時往里面放東西了!
又細細琢磨了一番,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索性倒頭睡覺。
明天他還得早起,去收東西掙錢了。
先把生活過好,再把表哥的店鋪贖回來,希望表哥在天之靈能安息。
這是他的目標。
咚咚咚!
一夜無話。
早上天剛亮,任秋就被敲門聲響起。
“誰呀?”
“任秋哥,是我!”一道甜甜的聲音傳來。
任秋打開門,就見一個俏生生的女孩站在眼前:“莎莎,是你呀,怎么了?”
李莎莎是隔壁劉嬸的女兒,單親,今年剛滿十八歲,前不久高中剛畢業(yè)。
別看年紀不大,卻已經(jīng)有一米六幾的個頭,身材發(fā)育的還特別好。
這不,任秋的目光,忍不住就在那高聳處瞄了幾眼。
“任秋哥,我家水管爆了!”李莎莎神色有些焦急,“我媽出去上班了,我自己一個人又弄不來,你能不能幫幫我!”
任秋暗想,昨晚嫂子讓他幫忙,早上鄰居小妹又讓他幫忙。
應了那句話,他就像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劉嬸一直對他不錯,這點小忙,他自然不會推辭。
跟著李莎莎進了院門,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