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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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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帶著所有的一年級新生,來到了霍格沃茨的城堡大門前。他舉起拳頭,在大門上用力敲了三下。

大門立刻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身著翡翠綠長袍的黑頭發(fā)的高個子女巫師。她神情嚴肅,哈利首先想到的是這個人可不好對付。

“一年級新生都在這里了,麥格教授?!焙8裾f道。

“謝謝你,海格。到這里就由我來領走吧?!?/p>

她把大門敞得大開。里面的入口大廳大得驚人,甚至可以裝下德思禮家的整幢房子。熊熊燃燒的火把將石墻照得通明,房頂高得難以想象,正面豪華美麗的大理石樓梯通往樓上。

他們跟隨著麥格教授向上面走去。哈利聽見右邊門里傳來幾百個人的嗡嗡說話聲,猜想其他年級的學生們可能已經(jīng)到了吧——但是麥格教授卻把新生都帶到了遠離大廳的一間小空房子里。他們全都擠了進來,站得密密麻麻,緊張地四處張望。

十四行詩站在人群靠后的位置,她的身高讓她能越過前面幾個新生的頭頂,清晰地看到房間前方的麥格教授。

“歡迎你們來到霍格沃茨,你們是1991級的一年級新生,”麥格教授說道?!伴_學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但在你們到禮堂入座之前,首先要確定你們大家的每一個人會被分配到哪一個學院——即分院儀式。分類是一項很重要的工作,因為既然你們到這兒來了,在你們的在校期間,學院就會像你們在霍格沃茨的家一樣。你們要跟學院里的其他同學一起上課、一起居住、一起游戲。”

“四個學院的名稱分別是:格蘭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每所學院都有它光榮而悠久的歷史,都曾培養(yǎng)出才華橫溢的杰出巫師。你們在霍格沃茨就讀的7年之間,你們的遵守紀律與出色表現(xiàn)會給你們所在的學院贏得加分,而任何違規(guī)的行為則會使你所在的學院減分。每年年底,得分最高的那所學院就會贏得一項無上的榮譽——"學院杯"。它代表著你和你的學員在這一年成為了冠軍。而我希望你們都能為自己的學院爭光。

“每一所學院都會有一個院長,由霍格沃茨在職的教授所擔任。而院長之下也會有級長。級長們都是表現(xiàn)最為出色的5-7年級學生,是被賦予特別權利與職責的霍格沃茨學生,通常會由鄧布利多校長或各學院院長任命。每個學院都會挑選五年級的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擔任級長。男/女生學生會主席則是有權管理級長的七年級學生。

“我是格蘭芬多學院的院長;菲利烏斯·弗立維教授是拉文克勞學院的院長;赫奇帕奇學院的院長是波莫娜·斯普勞特教授;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則是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

“分院儀式將在全校師生面前舉行。我建議你們在等候的時候,整理一下儀容,讓自己顯得精神一些?!彼哪抗鈬绤柕貟哌^幾個頭發(fā)亂糟糟、領帶歪斜的新生,那幾個孩子立刻手忙腳亂地試圖整理自己。然后,麥格教授又看了納威那固定于左耳下方的帽繩和羅恩那臟臟的鼻子好一會兒。哈利見狀,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想把它弄平整些。

"我們準備好了就會來叫你們,你們先在這里安靜地等會兒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小房間,沉重的木門在她身后輕輕關上,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

"他們根據(jù)什么標準將我們分配到不同的學院呢?"哈利問羅恩。

"我想,可能是通過一種入學考試吧。弗雷德曾說分配時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傷害,不過我想他只是在開玩笑罷了。"

哈利的心情頓時沉重了下來。考試?還要在全校師生面前?但他現(xiàn)在甚至連最簡單的魔法都還不會呀,他該怎么辦呢?剛到這兒的時候他可從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環(huán)顧四周,所有人也都惶恐不安,羅恩的臉色綠得像他媽媽做的豌豆湯。人群中只有赫敏·格蘭杰在念念有詞,小聲向旁邊的人羅列她所會的魔法,還說不知道哪些能派上用場。哈利盡量把耳朵塞住,不去聽她背誦。他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感覺麥格教授隨時可能會把他們帶過去面對審判。

十四行詩則仍然是那副平靜鎮(zhèn)定的神色,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一件事情著實也把她嚇了一大跳。

"你們搞什么——?"幾個新生尖叫道。

哈利屏住了呼吸,他身邊的人也都同樣如此。大約二十個幽靈從后面穿墻而入。

他們都像珍珠一樣白,而且還是半透明的。他們一邊說一邊在房間里飄過,對這群一年級新生很少留意,他們像是正在爭論著什么。

一個胖乎乎的像和尚一樣的幽靈說:"原諒他吧,忘記整件事吧。我覺得我們該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親愛的修士先生,難道我們給皮皮鬼的機會還不夠多嗎?他給我們這些幽靈都取了難聽的綽號,真不是個好東西,連一個起碼的幽靈都算不上——嘿,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說話的是一個戴著輪狀皺領、穿著褲襪的鬼魂。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身下的這群孩子。

沒有人答話。

“新生喲!”那個胖修士向他們微笑著揮揮手?!拔蚁?,大概是準備接受測試吧?”

一些孩子靜靜地點了點頭。

"祝你分到赫奇帕奇,"胖修士叫道,"你知道嗎,我就是從那兒畢業(yè)的。"

“那么你難道也是新生?”那個穿輪狀皺領的幽靈發(fā)現(xiàn)了十四行詩,驚訝地說道。“霍格沃茨不會開始招復讀生了吧?”

“現(xiàn)在朝前走走吧?!币粋€尖利的聲音說道?!胺衷簝x式馬上就要開始了?!?/p>

十四行詩還沒來得及思考那些幽靈是什么來頭,麥格教授就回來了,鬼魂們一個接一個地又穿過對面墻壁離開了。

“現(xiàn)在,所有人排成一列縱隊,跟我走?!彼龑σ荒昙壭律f。

哈利感到自己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十分奇怪。他排在一個淡茶色頭發(fā)男孩子的后面,羅恩緊跟著他,十四行詩則排到了隊伍的最后。他們這一隊人重新穿越大廳,走到一扇對開的大門前。

麥格教授舉起魔杖,輕輕一揮。

“吱呀——嘎——”

沉重而古老的橡木門緩緩向內打開,伴隨著木頭摩擦的悠長聲響,仿佛開啟了一個塵封千年的寶庫。

門內傾瀉而出的光芒和聲浪,瞬間淹沒了所有新生!

數(shù)百人的交談聲、笑聲、餐具的輕微碰撞聲匯聚成一股龐大而溫暖的聲浪撲面而來!緊接著,是光!成千上萬支懸浮在半空中的蠟燭,散發(fā)著柔和而穩(wěn)定的金色光芒,將整個空間映照得如同白晝!燭火如同星辰般點綴著深邃的穹頂,而穹頂本身……那根本不是什么天花板!這竟然是一個露天的禮堂!

十四行詩清澈的眼眸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入了霍格沃茨大禮堂的壯麗景象。

四張極長的長桌上擺滿了閃閃發(fā)光的金制的碟子和高腳杯,而旁邊的座位坐滿了穿著四色校袍的高年級學生,他們好奇、友善或略帶審視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門口這群“小不點”。高年級的學生們指指點點,低聲議論著;教師席上,穿著各色長袍的教授們也投來了目光——十四行詩看到了鄧布利多校長,那半月形眼鏡后的藍眼睛帶著溫和的笑意。

麥格教授將新生們領上高臺,叫他們面向學長學姐們,背對老師,一字排開地站好。燭光搖曳,那千百張注視著他們的臉就好像一盞盞蒼白的小燈籠。為了避開那些注視的目光,哈利抬頭仰望,恰巧也看見點綴著星星的天鵝絨般美麗的天空。他聽見赫敏在他耳邊低語:"有人曾對它施了魔法,使它看上去更像外面的星空。這是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得知的。"

真難以想象其實大會堂并不是露天的,堂頂上還有一層天花板。

麥格教授在新生們面前放了一個四角凳,哈利連忙收回了目光。她又在那凳子上放了一頂尖頂巫師帽。這頂帽子又破又舊又臟,佩妮姨媽是絕對不會讓這頂帽子進入她的家門的。

突然,那帽子扭動了一下,裂開了一道寬寬的縫,開始在他們所有人面前引吭高歌。這次十四行詩確信,這帽子一定是個意識喚醒體:

“也許你認為我并不美麗,

但不要只信任你的眼睛,

如果你能找到一頂帽子比我更聰明,

你把我怎樣都行。

你的圓頂禮帽黑且亮,

你的高頂禮帽滑且高,

但我可是霍格沃茨的分院帽,

所以它們一定都沒我好。

你腦子里想什么我最清楚,

所以趕快把我戴頭上,

你該到哪兒就很清楚。

你也許該去格蘭芬多,

那里的勇士特別多,

膽識、氣魄和俠義,

無懼挑戰(zhàn)與風波;

要是你去了赫奇帕奇,

那里忠誠、正直又杰出,

人們耐心又誠懇,

無懼工作的勞苦;

如果你去拉文克勞,

那可實在真是好,

學者、智者一大堆,

其他地方不易找;

或者你去斯萊特林,

那里有朋友與真情,

那里的學生有本領,

那里的美景很吸引。

來戴上我,千萬別膽顫又心驚!

有我的保護安全得很,

因為我分院之帽并不蠢。”

分院帽唱完了歌,全場掌聲雷動。帽子向四個餐桌一一鞠躬,然后就靜止不動了。

“不知道APPLe先生在這里,會對這個分院帽說些什么?!笔男性娮匝宰哉Z道。在她的記憶中,APPLe是她見過的最博學睿智的意識喚醒體之一?!安贿^這個帽子看起來很大,APPLe先生要是戴上的話,會被帽子蓋住的吧?”

"看來我們只需戴一戴那頂帽子就行了。"在隊列的中部,羅恩低聲對哈利說,"該死的弗雷德,他才要去和巨怪摔跤呢。"

哈利暗自竊笑。確實,戴上這頂帽子可比現(xiàn)場表演魔法容易多了,不過他還是覺得臺下沒有觀眾就更好了。帽子似乎要問不少問題,而哈利也從不覺得自己很勇敢或是很聰明。如果帽子說有一個專門讓優(yōu)柔寡斷的人進去的學院,那倒是最適合他的地方。

這時麥格教授走上前來,手中握著一長卷羊皮紙。

"當我念到你的名字時,就請你戴上這頂帽子,坐在凳子上等待分配。漢娜·艾博!"

一個面色紅潤、滿頭金發(fā)的小女孩從隊伍中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戴上那大得連她的眼睛都遮住的帽子后,靜靜地坐下。

片刻停頓后——

“赫奇帕奇!”帽子高喊道。

來自赫奇帕奇的學生坐在最右邊。當漢娜走下來與他們坐在一起時,他們個個鼓掌歡呼。哈利還看見那個胖修士還在興高采烈地向她揮手呢。

“蘇珊·博恩斯!”

“赫奇帕奇!”帽子再次高喊道。蘇珊飛快地跑到漢娜身旁坐下。

“泰瑞·布特!”

“拉文克勞!”

這次是左邊第二桌掌聲雷動,當泰瑞加入到他們的行列時,有幾個拉文克勞的學生,包括他們的5年級級長,羅伯特·希利亞德站起來和他握手。

曼迪·布洛赫也分到了拉文克勞。拉文德·布朗則成為第一個加入格蘭芬多的新生,最左邊的那一桌頓時歡聲雀起,羅恩那兩個孿生哥哥發(fā)出了“噫——”的起哄聲。

米利森·布斯德加入了斯萊特林。由于聽說了許多關于斯萊特林的傳聞,也許是出于偏見吧,哈利總覺得斯萊特林并不受人歡迎。

“賈斯汀·芬奇–芬列里!”

“赫奇帕奇!”

十四行詩發(fā)現(xiàn),有時候帽子馬上就喊出了其中一所學院的名字,而有時候它又得花上一點時間才能下決定。就比如排在哈利前面的那個淡茶色頭發(fā)的男孩,坐在座位上整整一分鐘,帽子才大吼道:

“格蘭芬多!”

“赫敏·格蘭杰!”麥格教授繼續(xù)念道。

赫敏急忙跑上前去,套上帽子,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格蘭芬多!”帽子喊道。羅恩哼了一聲。

新生中剩下未被分院的人越來越少。

“德拉科·馬爾福!”

馬爾福就像超高校級的總統(tǒng)王馬小吉一樣,大模大樣地走上前,戴上帽子。那帽子幾乎剛剛碰到他的頭發(fā)就喊道:

“斯萊特林!”

他帶著十分滿意的神情,走下去和他的保鏢克拉布和高爾會合。

麥格教授持續(xù)報出學生的名字:

“莫恩!”……“諾特!”……“帕金斯!”……

然后是一對佩蒂爾孿生姐妹,再然后是沙莉安·帕克斯,最后,總算輪到:

“哈利·波特!”

這個名字在人群里似乎產(chǎn)生了不小的騷動。臺下的說話聲就像炸開了鍋一樣。

“波特,她剛剛是說波特嗎?”

“是那個哈利·波特嗎?”

高年級學生們的議論聲更大了。哈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向臺子上,戴上帽子。隔了大概半分鐘后,帽子用它平生用過的最大的聲音吼道:

“格蘭芬多!”

格蘭芬多的學院餐桌爆發(fā)出的掌聲似乎是要把屋頂掀翻了一般。級長珀西站起來,用力地和他握手。韋斯萊雙胞胎興奮地高呼:“波特!波特!我們有波特了!”哈利在他曾見過的戴著輪狀皺領的鬼魂對面坐了下來。那鬼魂拍了拍哈利的左臂,令哈利感到自己的左手像是剛被浸入一桶冰水中一樣恐懼。

這個時候,只剩下四個人沒分配了。

莉莎·杜平去了拉文克勞。輪到羅恩選擇了,他的眼睛已經(jīng)是灰綠色的了。

“格蘭芬多!”帽子喊出學院的那一刻,羅恩走下來,癱坐在哈利身邊的椅子上。哈利和其他人都為羅恩拼命拍手祝賀。

“干得好,羅恩,太棒了!”珀西·韋斯萊越過哈利,表情十分夸張地對羅恩說。

這時,布雷斯·沙比尼被分到了斯萊特林。終于,麥格教授報出了那個特殊的名字:

“十四行詩!”

禮堂里的竊竊私語聲更大了。許多人都驚訝于十四行詩的年齡,這個比他們的年齡都大的女生,竟然是個剛入學的一年級新生?實在是不可思議!

十四行詩沒有理會旁人的目光和議論。她款款走向四角凳,拿起了分院帽,戴在了頭上。而麥格教授看見這位新生還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忍了忍,終于沒再說什么。

“啊……比其他人都要大一點,沒錯吧?”帽子用興致勃勃的語氣對十四行詩說道。

“讓我看看……哦!多么清晰的邏輯鏈條,像精密的鐘表在運行。對知識的渴望……不,不僅僅是渴望,是將其視為基石,視為理解世界運行法則的唯一途徑!是的,這樣強烈的求知欲,渴望洞悉一切表象下的‘是什么’和‘為什么’……這指向非常明確,親愛的?!?/p>

十四行詩的意識如同平靜的湖面,沒有因帽子的侵入而產(chǎn)生任何波瀾。她清晰地感受到分院帽像是在掃描她的表層想法和記憶——她并未抗拒,只是將這些思維有序地排列,像一本攤開的、條理清晰的書籍,幫助帽子更好地進行閱讀。

帽子似乎很滿意這種“配合”:

“啊哈!那是什么?秩序感!如此強烈的、近乎本能的秩序感!你喜歡規(guī)則、結構、清晰的邊界……混亂讓你感到……不適?不,不是恐懼,是……效率的降低?有趣!非常有趣!”

“勇氣?當然有!但不是那種橫沖直撞的蠻勇……是面對未知事件時,依然能保持冷靜、分析、尋找解決方案的韌性!是守護重要事物(分院帽感知到了基金會的同伴們)的堅定決心……噢!這個男孩……我剛剛也才見過他……”

帽子在觸及哈利相關的信息時,似乎遇到了某種無形的屏障。十四行詩的核心記憶——關于鄧布利多的具體任務、暴雨的來歷、她真正的目的——被她的思想和意識牢牢地鎖住。分院帽就像撞上了電腦的防火墻一樣,根本無法得知其中的任何細節(jié)。

“哇哦!防備心真重,小姑娘!”帽子的聲音帶著些許驚訝,它決定放棄繼續(xù)攻入這個地方?!斑@些被守護的秘密……沉重得超乎想象。它們關乎……更大的秩序?甚至……超越這個世界?”

十四行詩的意識傳遞出一個不容置疑的意念給分院帽:“職責所在。無關信任,關乎規(guī)則與穩(wěn)定。”

帽子沉默了數(shù)秒,仿佛在消化這沉重的信息。它感受到了這個小小身軀里蘊含的、遠超其年齡的擔當和對某種至高秩序的絕對忠誠。它同時也“讀”到了她對魔法和神秘術孜孜不倦的探索欲,和對解開一切謎題的執(zhí)著。

“好吧,好吧……你有強大的意志,清晰的頭腦,絕對的忠誠,對智慧無與倫比的追求,還有一份……守護秩序的使命感。”帽子的聲音變得莊重起來?!耙牢铱磥?,你毫無疑問應該去——”

在帽子進行分析時,禮堂里一片寂靜。十四行詩戴上帽子的時間明顯比前面的學生都要長。學生們都開始交頭接耳,哈利、羅恩和赫敏都緊張地盯著她。羅恩小聲嘀咕:“她是不是把帽子難住了?”赫敏則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

教師席上,鄧布利多眼鏡后的藍光注視著她,麥格教授的表情也帶著一絲探究。

突然,破舊的帽子張開它寬大的帽檐,用清晰洪亮、甚至帶著一絲激昂的聲音向整個禮堂宣布:

“拉文克勞!”

聲音在大禮堂高聳的穹頂下回蕩。

短暫的停頓后,拉文克勞長桌爆發(fā)出和歡迎哈利同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藍色和青銅色的旗幟下,高年級學生們微笑著鼓掌,歡迎這位16歲的新成員。他們欣賞智慧和與眾不同,而十四行詩顯然兩者兼具。

十四行詩平靜地將分院帽從頭上取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道必要的程序。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狂喜或失落,只有一絲如釋重負的淡然——分院帽的探知結束了,且沒有突破她的核心任務。她將帽子輕輕放回四角凳上,然后轉身,邁著和來時一樣穩(wěn)定的步伐,走向掌聲中的拉文克勞長桌。

麥格教授念完了所有一年級新生的名字,拿起分院帽和四角凳,離開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站了起來。他注視著臺下的學生,張開雙臂,仿佛在說沒有什么能比見到他所有的學生濟濟一堂更高興的了。

"歡迎你們!"他說,"歡迎來到霍格沃茨!歡迎又一個新學年的到來!

在開始晚宴之前,我想先說幾句。我想說的就是:笨蛋!痛哭!剩飯!擰!"

"謝謝!"

他重新坐了下來。

禮堂里的人都被鄧布利多的這句話搞的云里霧里,不過他們還是鼓掌歡呼。

“這四個詞原來是這個意思?!笔男性娡蝗灰慌氖终?,像醒悟了一般地說道。這引得其他的幾個拉文克勞一年級新生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什么意思?”坐在十四行詩旁邊的曼迪·布洛赫說道。她是一個長著一頭油亮的黑發(fā)的可愛女孩,還有精致的五官和甜美的聲音。一根馬尾辮垂在腦后,使她活潑可愛的外表平添兩成俏皮。

“鄧布利多教授其實說的是學院炮,也就是四大學院的刻板印象稱呼。”十四行詩對曼迪解釋道?!氨康翱赡苤傅氖俏覀兝目藙?。因為拉文克勞人會認為其他學院的學生都是笨蛋,沒有我們聰明。

“痛哭指的則是格蘭芬多,因為他們會覺得他們是最勇敢的,其他學院的人都沒有勇氣,愛哭鼻子。

“剩飯,應該指的是斯萊特林吧。因為我在火車上聽到一個同學說,他們招收學生在血統(tǒng)方面要求很嚴格,混血的巫師會被認為是不純的殘渣剩飯。

“至于擰,只能指的是赫奇帕奇了。他們會覺得其他學院的人分配不均,沒有團結起來擰成一股繩。不像他們一樣追求公平正直?!?/p>

“哇,你懂得好多啊,十四行詩!你真的是一年級新生嗎?”曼蒂聽了十四行詩對于這四個詞的解釋,眼神中放射出和羅恩在火車上一模一樣的崇拜目光。其他那幾個拉文克勞新生們也拼命點頭,覺得十四行詩解釋的特別有道理。

“當然了,我也是和你們一樣,第一次來到霍格沃茨學習。雖然……我的年齡確實大了一點?!笔男性娦χ卮鸬?。

這個時候,四張學院餐桌上的餐具里,突然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曼蒂這才停止了追問,開始埋頭干飯:

烤牛肉、烤雞、豬肉、羊肉、香腸、熏咸肉和牛排,還有煮西紅柿、烤番薯、薯條、約克郡布丁、豌豆苗、胡蘿卜、濃肉湯、番茄醬,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還有薄荷味硬糖。

不過十四行詩并沒有立刻伸手去拿這些食物,她想起了鄧布利多在信里的囑托:

“分院儀式結束之后,打開我給你的這個盒子。”

于是,她從維爾汀的行李箱中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了那個鄧布利多贈予她的木盒子。

木盒子還是像昨天一樣完好,搖晃起來的聲音還是“嘩啦嘩啦”的。以鄧布利多的性格,他不可能費這么大勁,就為了在這個盒子里裝幾個糖果送給十四行詩。

于是她打開了這個小木盒。然而,里面裝著的東西卻讓坐在她周邊的人,包括她自己都再次大吃一驚。

木盒子里面,一個嶄嶄新的藍色與青銅色相間的徽章靜靜地躺在盒底?;照碌纳戏接幸恢徽钩嵊w的青銅渡鴉昂首挺立,姿態(tài)優(yōu)雅而充滿智慧。渡鴉的利爪下,抓著一頂小巧精致的王冠。最引人注目的是徽章中間,用簡潔有力的線條勾勒出一個醒目的加粗字母“P”,和珀西·韋斯萊戴的那枚徽章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他的徽章是紅色和橙色相間的。

除了這個徽章以外,盒子里面還有一張折疊的羊皮紙。它壓在徽章下方,只露出一角,上面是一種熟悉的細長且圈圈套圈圈的字跡。

“梅林的胡子??!”坐在十四行詩左斜對面的拉文克勞新生,泰瑞·布特,忍不住低呼出聲,眼睛瞪得溜圓,“級長徽章?給新生?!”

其他聽到泰瑞的驚呼的新生和老生們也紛紛投來驚訝、好奇的目光。竊竊私語如同漣漪般在拉文克勞長桌附近擴散開來。尤其是真正的五年級級長佩內洛·克里瓦特,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理解。

就連教師席上,麥格教授也推了推眼鏡,目光銳利地掃過十四行詩和她手中的盒子,嘴角似乎抿緊了一瞬,而鄧布利多則隔著半月形眼鏡,對她露出了一個溫和的、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微笑,用口型對她說“別擔心”。

任命一個一年級新生當級長?

這是自從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建校期間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這也就意味著——

十四行詩是有史以來年級最小的一位級長!

“鄧布利多為什么會給我這個……?”

十四行詩自己也覺得驚喜和不可思議,然而,她迅速壓下了心中的波瀾,抽出了那一卷羊皮紙,閱讀起來:

親愛的十四行詩,

歡迎你加入拉文克勞學院??磥砦覍δ愕挠^察和預測完全沒有錯。相信你已經(jīng)見過了級長珀西·韋斯萊,所以這枚徽章,你也一定明白它所代表的責任。開學宴會結束后,你需要帶領著新生們回到拉文克勞塔樓。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位于西塔樓頂,入口處有一道沒有門把手的光滑橡木門,門上鑲嵌著一個青銅鷹狀門環(huán)。門環(huán)會向你提出謎題,而智慧的答案即是通行證。

接下來是具體的路線:

1. 走出禮堂大門,左轉。

2. 沿主樓梯上至4樓。(請?zhí)嵝研律⒁庥行O倒人的臺階)

3. 在4樓走廊盡頭找到掛毯描繪“智勝巨怪”,然后右轉,繼續(xù)上至6樓。

4. 登上6樓的螺旋樓梯,直通塔頂。

5. 打開青銅門環(huán)。

有關級長的其他責任和守則,你可以去詢問羅伯特·希利亞德先生,或者佩內洛·克里瓦特小姐,他們是拉文克勞學院的5年級級長。

期待看到你在拉文克勞塔頂?shù)娘L景。

你忠誠的,

阿不思·鄧布利多

又及:友情提示,在帶路時要千萬小心,不要遇到皮皮鬼。但如果最不幸的情況還是發(fā)生了,血人巴羅是他最好的克星,他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幽靈。

十四行詩再也沒有胃口吃飯了。難怪鄧布利多讓她在分院儀式結束后打開,原來原因在這里!是十四行詩的足夠優(yōu)秀,獲得了鄧布利多的認可,他才破格提拔她當級長的!

于是她坦然接受了這份責任,平靜地、莊重地,將這枚象征著拉文克勞的級長徽章,穩(wěn)穩(wěn)地別在了自己那身白色巡禮服的左胸處。這同時也引來了更多的目光和議論。

就這樣,開學宴會進行的十分順利。最后,甜品也吃完了,鄧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來,頓時全場安靜了下來。

“啊哈,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我就再多說兩句吧。我現(xiàn)在要發(fā)布幾條開學通知。

“新生要特別注意:操場旁邊的禁林是嚴禁任何學生進入的。這一點高年級學生也應牢記?!编嚥祭嗑季加猩竦碾p眼朝著韋斯萊孿生兄弟這邊看過來。

“我們的管理員費爾奇先生要我提醒你們,課間不準在走廊上使用魔法?!?/p>

“魁地奇球員的審核工作將在第二教學周進行,想要代表所在學院參加的同學請到霍琦女士那里報名?!?/p>

“最后,我必須警告你們,不想慘死的人在今年之內不要到右手邊的四樓走廊去!”

哈利哈哈大笑起來,一共只有寥寥幾個學生發(fā)出笑聲,哈利便是其中一個。

“他不是認真的吧?”他問珀西。

“我想是的?!辩晡靼欀碱^看著鄧布利多,“這事兒有點奇怪,因為通常他都會告訴我們?yōu)槭裁床粶嗜ミ@兒,為什么不能到那兒——禁林里有很多危險的野獸,這是眾所周知的。我想他至少也應該要我們這些當級長的知道呀!”

“臨睡前,讓我們一起高唱校歌吧!”鄧布利多高聲叫道。哈利發(fā)現(xiàn)其他老師臉上的笑容全部僵住了。

他拿起魔杖輕輕一揮,仿佛他自己想從高臺上飛下來一般。一條長長的金色的綢帶從魔杖里飄出來,高高地升到桌子的正上方,蛇形蜿蜒成一個個的單詞,像是校歌的歌詞。

“每個人自選喜愛的曲調,”鄧布利多說,“預備,唱!”

全校人都吼叫了起來。

“自私、生疣的霍格沃茨,

請你教教我們,

無論是年老還是禿頂,

或是腿上長蛆的小伙子,

我們的腦袋可以塞滿

新奇有趣的東西,

因為它們是空得只有空氣,

死蒼蠅和雞毛蒜皮,

教授我們有用的東西,

讓我們記起遺忘的過去,

盡力而為,相互關心,

學習到腦袋腐爛為止?!?/p>

歌聲有快有慢,極不統(tǒng)一。最后,只有韋斯萊孿生兩兄弟和還在以一種非常緩慢而沉重的音調在繼續(xù)唱著。但不知道為什么,十四行詩竟然也用第一防線學校校歌的旋律唱了起來。鄧布利多用他的魔杖指揮著他們三個人唱完最后幾句。唱完之后,只有他特別起勁地鼓掌。

“啊,音樂啊——”他邊擦著眼淚邊說,“是一種超越自我境界的魔法!比我們這里的任何人都有魅力!哦!對啦,還有一事,我一定要和你們說的——”

十四行詩對此完全同意。

“這是一個小小的任命?!彼{色的眼睛帶著笑意,越過人群,精準地落在拉文克勞長桌末端的十四行詩身上?!跋嘈拍銈儜撘呀?jīng)發(fā)現(xiàn)了,今年的拉文克勞一年級新生中,有一位展現(xiàn)出了非凡的……嗯……方向感、博學多識與對規(guī)則的領悟力,所以,我在此特別任命十四行詩小姐,擔任拉文克勞學院的級長,而今晚,她將負責引導其他的拉文克勞新生們,安全、有序地抵達拉文克勞塔樓。我相信,她嚴謹?shù)淖黠L將為新生們樹立一個良好的開端。

“好,現(xiàn)在是睡覺時間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禮堂里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有對十四行詩擔任級長的祝賀,有對鄧布利多的講演終于結束了的如釋重負,斯萊特林那邊則發(fā)出幾聲嗤笑(肯定是馬爾福和他的兩個跟班)。

十四行詩則顯得游刃有余。她轉身,目光如同探照燈般掃過聚集起來的拉文克勞一年級新生。她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一種極具領導力的指令感:

“1991級的拉文克勞一年級新生,請按身高順序,在我身后排成單列縱隊。行進間請保持安靜,注意腳下臺階。視線跟隨前方人員,避免分散注意力導致脫隊或碰撞。現(xiàn)在,所有人列隊!”

新生們被她這種軍訓般的指令弄得一愣,但懾于她無形中散發(fā)出的權威感,下意識地開始笨拙地按身高排隊。曼迪本來還想站在十四行詩身邊,和她一起走。但既然十四行詩已經(jīng)下了指令,她只好乖乖地排進隊伍中間去。泰瑞·布特和邁克爾·科納互相看了一眼,聳聳肩,也照做了。

“隊列確認完畢。”十四行詩的目光快速確認了隊形?!澳繕说攸c:拉文克勞塔樓公共休息室,請排頭的人跟著我走。出發(fā)?!?/p>

新生們屏息凝神,努力小跑著跟上她的步伐和節(jié)奏,走廊里只剩下整齊(雖然略顯僵硬)的腳步聲和火把燃燒的噼啪聲。

當他們穿過掛滿會動肖像的走廊時,肖像們好奇地看著這支異常安靜、紀律嚴明的小隊伍。

他們穿過熙攘的人群,登上旋轉樓梯。十四行詩的步伐穩(wěn)定而準確,對城堡復雜的路徑仿佛了然于心(得益于她敏銳的觀察力和鄧布利多的字條)。她偶爾會簡短地指出需要注意的臺階或岔路,除此之外,一言不發(fā)。

“前方有17級的螺旋上升樓梯,注意可能會絆倒你們的一些臺階。內側扶手穩(wěn)固,可借力。”她精準的提示讓幾個差點絆倒的新生穩(wěn)住了身形。

終于,他們抵達了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的入口處。一扇巨大的、光滑的橡木門矗立在那里,沒有門把手,只有一個顯眼的、閃閃發(fā)光的鷹狀青銅門環(huán)。

十四行詩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新生。她的目光掃過一張張帶著好奇和疲憊的臉。

“這里就是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入口?!彼赶蜷T環(huán),“進入需回答那個青銅門環(huán)提出的謎題。謎題內容隨機,考驗邏輯、學識與智慧。這應該是拉文克勞篩選進入者的規(guī)則。”

她說著,輕輕叩響了門環(huán)。

門環(huán)似乎亮了一下,鷹嘴一張,一個清晰、悅耳、帶著古老韻律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觯?/p>

“一位父親與他的兒子患有嚴重急性龍痘瘡。父親疾病發(fā)作,當場身亡。兒子被緊急送往圣芒戈醫(yī)院,送入治療室。主治醫(yī)師看了一眼男孩說:‘我不能給他做治療。他是我的兒子?!垎?,這是怎么回事?”

問題拋出,走廊陷入一片寂靜。新生們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困惑和努力思考的痕跡。父親死了,醫(yī)師也是父親?這怎么可能?完全講不通!討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這說不通啊?”

“是不是醫(yī)師弄錯了?”

“難道是幽靈醫(yī)師?”

“或者……是養(yǎng)父?”

一年級新生們七嘴八舌,做出各種猜測,但似乎都繞不開那個核心的矛盾點。

跟在隊伍后面,為了觀察十四行詩的佩內洛也微微蹙眉。這個謎題不算太難,但對于剛入學的11歲小巫師來說,那個關鍵點很重要。

十四行詩幾乎瞬間就猜出了謎底。但她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靜靜地等待了幾秒鐘,讓新生們充分感受門環(huán)謎題帶來的認知沖突。當困惑的氣氛達到頂點時,她才慢慢地說出答案:

“答案的關鍵在于跳出思維定式。如果這位主治醫(yī)師是男孩的母親,一切就說得通了。”

“說得對!”鷹形門環(huán)說道,大門應聲打開。

“母親?!”

“啊!原來是這樣!”

“對哦!主治醫(yī)師當然可以是女的!”

恍然大悟的驚嘆聲和拍腦門的聲音瞬間響起,十四行詩帶著這些嘰嘰喳喳的一年級新生進入了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

高高的拱形天花板上繪著閃爍的星星圖,深藍色的地毯柔軟舒適,墻壁前是一排排書架,從地板直通天花板,擺滿了古老的書籍和閃閃發(fā)光的儀器。巨大的窗戶外是霍格沃茨的夜空和黑湖波光粼粼的景色??諝饫飶浡f書頁、羊皮紙和淡淡的、提神的薄荷香氣。

佩內洛看著新生們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智慧殿堂,又看向站在門內、平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的十四行詩。這位新級長身上那份超越年齡的沉穩(wěn)、洞察力以及解開謎題時展現(xiàn)出的那種近乎本能的睿智,讓她心中的質疑漸漸被一種復雜的敬佩所取代。鄧布利多的任命,似乎并非毫無道理。

這樣想著,她把一年級新生們分別帶到男、女生宿舍門口,叫他們根據(jù)門牌旁的名字尋找自己的房間,他們的行李箱已經(jīng)在床上放好了。之后,她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1991年9月2日,凌晨1時20分,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在拉文克勞女生宿舍的走廊里,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然而,就在這片絕對的靜謐中,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一般,兩道原本與黑暗完美融為一體的、模糊的輪廓,如同褪去了一層無形的紗衣,悄然解除了某種高明的光學隱匿狀態(tài)。

兩個黑影,在月光與星圖交織下的幽藍走廊里,無聲地顯現(xiàn)出來。其中一道黑影的動作略顯急躁;另一道則十分圓潤,而且還平穩(wěn)地懸浮在空中。

“是這里面嗎?”

“應該沒錯。門牌上的名字寫的就是她?!?/p>

他們在一道房門前停下,沒有握住門把手,也沒有念咒。只見那略顯急躁的身影伸出手指,指尖似乎縈繞著一縷極淡的、幾乎看不見的銀色光輝,輕輕點在房門的鎖孔位置。

門鎖內部發(fā)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如同冰晶碎裂的“咔噠”聲,門扉便無聲地向內滑開一道縫隙。

5張掛著深藍色帷幔的四柱床映入這兩個黑影的視野。帷幔內部傳來女孩們輕柔的呼吸聲??看暗哪菑埓采?,帷幔并未完全拉攏,可以看到十四行詩側臥的身影。

十四行詩睡著的時候,是她看起來最恬靜可愛的時候。她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著,隨著她身體的起伏一上一下,讓人怎么也看不夠。而那個黑影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一屁股就坐在了十四行詩的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十四行詩瞬間被驚醒,從懷里掏出玻璃筆就要反擊。可當她看清那個黑影的面龐時候,臉上的表情迅速由憤怒轉為驚喜。

“星——!”

話音未落,那黑影便趕忙捂住了十四行詩的嘴巴。

(未完待續(xù))


更新時間:2025-08-24 08:1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