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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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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風季的風帶著咸腥氣,一天比一天烈。硯洲岸邊的棕櫚樹被吹得彎下腰,像無數(shù)只弓起的背脊,時刻等著繃斷的瞬間。沈硯踩著濕滑的礁石,檢查岸邊新埋的鐵樁——那些碗口粗的木樁裹著厚厚的火油殘渣漆,黑亮亮的,據(jù)說能抵得住海蟲啃噬,更能在碰撞時擦出火星。

“子墨哥,你看這個!”阿槳舉著個東西跑過來,褲腳全是泥水。他手里攥著個巴掌大的銅制物件,形狀像只扁平的青蛙,背上有幾個細孔,邊緣還纏著半片破爛的麻布。

沈硯接過銅青蛙,指尖觸到冰涼的金屬,立刻認出了這東西——是潛水用的呼吸管接口。去年在孫策的戰(zhàn)利品里見過類似的,只是那個更粗糙,不像這個,細孔里還嵌著層薄如蟬翼的銅網(wǎng),顯然是改良過的。

“在哪撿的?”他聲音沉了幾分。

“那邊的紅樹林里,”阿槳指向西北岸,“還有好幾處泥地上有奇怪的腳印,像光著腳,卻比常人的腳印深一倍,旁邊還有這種銅屑?!?/p>

光著腳,腳印深,帶著潛水裝置……沈硯的心猛地一緊。孫策的人果然來了,而且用了那個“能潛到水里的船”——或者說,是潛水的人。他們在摸硯洲的底,看岸邊的鐵網(wǎng),看火油林的位置,看暗堡的分布。

“去告訴李老鐵,”沈硯把銅青蛙揣進懷里,“讓他把所有火油彈的引信都換成‘水漂引’——就是遇水才燃的那種?!?/p>

母親教過他,老魚翁的日記里記著種海草,曬干后碾成粉,混在硫磺里,遇水會發(fā)熱自燃。之前覺得這法子太險,怕受潮誤燃,現(xiàn)在倒成了對付潛水者的利器。

紅樹林的泥灘在退潮后露出大片黑褐色的軟泥,像塊被揉皺的皮子。沈硯帶著五個精壯的族人,踩著木板走進林子深處??諝饫飶浡~的腥氣,偶爾有彈涂魚從腳邊竄過,留下細小的坑洞。

“在這里!”一個族人低喊。

只見一棵紅樹的氣根上,纏著塊撕破的麻布,上面沾著墨綠色的汁液——不是紅樹林的,是火油樹的黏液。沈硯蹲下身,用刀撥開周圍的軟泥,泥里竟藏著個陶罐,罐口用木塞封著,上面刻著個歪歪扭扭的“孫”字。

“是孫策的標記。”阿槳咬著牙,“他們肯定在罐子里藏了東西!”

沈硯沒讓他碰,而是用刀小心地挑開木塞。罐子里沒有炸藥,也沒有密信,只有半罐渾濁的海水,水底沉著幾片魚鱗——是食人鯊的鱗片,邊緣鋒利如刀。

“這是警告?!蹦赣H不知何時跟了過來,她赤腳站在木板上,褲腳卷到膝蓋,露出小腿上常年潛水留下的細密疤痕,“孫策在說,他的人能像鯊魚一樣摸到我們的根?!?/p>

沈硯盯著那幾片魚鱗,忽然想起老魚翁日記里的另一句話:“食人鯊喜暖水,卻怕紅樹林的瘴氣,遇之則繞行?!彼ь^看向茂密的樹冠,枝葉交錯如網(wǎng),擋住了大半天空。

“把鐵網(wǎng)往紅樹林里再鋪二十步?!鄙虺帉ψ迦苏f,“網(wǎng)眼纏上浸過火油的麻繩,再灑些碾碎的瘴氣果——李老鐵說那果子的汁能讓鯊魚發(fā)瘋,對付人也一樣。”

瘴氣果是硯洲特有的野果,成熟后會散發(fā)刺鼻的氣味,人聞多了會頭暈目眩。之前只用來驅趕海鳥,沒想到此刻倒成了武器。

布置到暮色四合時,紅樹林邊緣已織成一張暗網(wǎng)。鐵網(wǎng)藏在水下,只露出幾截纏著紅布條的木樁,像極了遇難者的手臂。退潮的海水帶著鐵腥味漫過腳踝,沈硯忽然注意到泥地上有串新的腳印,比之前的更深,且一直往火油林的方向延伸。

“他們想偷火油樹?”阿槳握緊了腰間的短刀。

“不是偷樹?!鄙虺幙粗_印的方向,那是火油作坊的位置,“他們想知道我們的火油是怎么煉的?!?/p>

他忽然想起送進許昌的族人,每月初一的密信本該昨天到,卻遲遲沒來。難道許昌那邊也出了變故?兩股擔憂像兩條蛇,在心里纏在了一起。

回到寨子時,李老鐵正蹲在作坊門口抽煙斗,見沈硯回來,立刻起身:“校尉你看這個!”

只見作坊的墻角,放著個新做的鐵管,管身鉆了三排小孔,尾部連著個裝火油的陶罐?!巴锩嫱犸L,火油能變成霧,從孔里噴出去,遇火就燃,比火油彈更散?!崩罾翔F用粗糙的手指敲著鐵管,“我叫它‘火龍噴’,就是罐子太沉,得兩個人抬著走。”

沈硯接過鐵管,管壁燙得厲害,顯然剛試過火。他對著月光看那些小孔,忽然有了主意:“能不能做小些?能綁在紅樹上的那種?!?/p>

李老鐵愣了愣,隨即拍著大腿:“妙?。〗壴跇渖?,底下拴個浮球,水漲起來就自動傾斜,火油霧一噴,整個紅樹林都能變成火海!”

母親在一旁聽著,忽然說:“得留條生路。”她指的是那些可能誤闖的漁民,“在東邊留個缺口,插三根白羽毛做記號——那是俚人求救的信號,他們懂?!?/p>

沈硯點頭。他要的是擊退敵人,不是趕盡殺絕。

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透,瞭望塔的貝殼鐘突然急促地響起。不是來自海邊,是火油林方向!

沈硯抓起短刀就往林子里跑,阿槳和十幾個族人緊隨其后。火油林里靜得出奇,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直到靠近作坊時,才聽見幾聲壓抑的悶哼。

只見三個黑衣人倒在作坊門口,個個捂著眼睛在地上翻滾,臉上沾著綠色的汁液——是瘴氣果的汁。旁邊還躺著個沒暈過去的,正想往火油樹后鉆,被母親一漁網(wǎng)兜住了腳。

“是孫策的親衛(wèi)?!蹦赣H踩著那黑衣人的背,從他懷里搜出塊令牌,上面刻著“孫”字,邊緣鑲著銀線,“這種令牌,只有他身邊的人才有?!?/p>

沈硯蹲下身,捏住那黑衣人的下巴,逼他抬頭。這人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眼睛,瞳孔里布滿血絲,顯然被瘴氣果熏得不輕。

“你們的潛水船在哪?”沈硯的刀抵住他的喉嚨,“馬可也在船上?”

黑衣人死死咬著牙,突然往旁邊一滾,竟想咬舌自盡。阿槳眼疾手快,一棍敲在他的后頸,那人頓時軟了下去。

“搜他的身。”沈硯站起身,目光掃過作坊的木門,門板上有個新鑿的洞,顯然是想從這里偷火油。

族人從黑衣人懷里搜出個油布包,里面裹著塊火油樹的樹皮,還有張畫著簡易地圖的羊皮紙,上面用朱砂圈出了硯洲的三處水源。

“他們想斷我們的水。”阿槳看得眼睛發(fā)紅。

沈硯卻盯著那樹皮上的齒痕——很深,像是用牙齒啃下來的。他忽然想起那些送往許昌的族人,每個人出發(fā)前都帶了火油樹的葉子,難道孫策的人是從他們那里知道火油樹的?

“把這些人關進石牢,”沈硯對族人說,“看好了,別讓他們死了。”

轉身離開時,他瞥見作坊墻角的火油殘渣堆,忽然有了個更險的主意。他對李老鐵低語幾句,李老鐵聽著聽著,眼睛越來越亮,最后拍著胸脯保證:“三天,給我三天準能成!”

臺風在第三天夜里終于登陸了??耧L卷著暴雨砸在屋頂上,像有無數(shù)頭野獸在嘶吼。沈硯站在瞭望塔上,借著閃電的光,看見海面上有幾個黑影在晃動——不是船,是抱著浮木的潛水者,正試圖趁亂闖過紅樹林。

“點火!”沈硯敲響了貝殼鐘。

早已待命的族人立刻點燃火把,扔向紅樹林。只聽“轟”的一聲,藏在水下的火油麻繩遇火即燃,鐵網(wǎng)上頓時騰起一片火海,火舌借著風勢躥起丈余高,映紅了半邊夜空。

慘叫聲在風雨中若隱隱約約,很快被雷聲吞沒。

沈硯握緊了腰間的“火龍噴”,鐵管冰涼,卻讓他心里踏實。他知道,這只是開始。孫策不會因為一次失敗就收手,曹操的暗棋也隨時可能落下,甚至那個藍眼睛的馬可,說不定正在哪個角落看著這場火,盤算著如何坐收漁利。

但此刻,看著紅樹林里跳動的火焰,看著身邊握緊武器的族人,沈硯忽然覺得,這風雨中的火,比任何誓言都更能凝聚人心。

暴雨在黎明前漸歇,海面上恢復了平靜,只留下紅樹林邊緣漂浮的焦黑木塊。石牢里的黑衣人不知何時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只剩下最后那個被敲暈的還活著,卻始終閉著眼,像塊捂不熱的石頭。

沈硯沒再逼問,只是讓族人每天給他喂些摻了瘴氣果汁的水,讓他始終保持半昏迷——他要留著這個人,等孫策親自來取。

他走到火油林,看著那些被雨水洗過的樹葉,葉片上的露珠滾落,滴在新抽的嫩芽上。母親說得對,樹是活的,火是活的,硯洲的人,也是活的。

南海的暗流還在涌動,但只要根扎得深,火燃得旺,再大的浪,也沖不垮這片土地。

(本章完)


更新時間:2025-07-20 18:0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