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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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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膽包天的猢猻!朕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朱元璋的怒吼再次炸響,他光著一只腳踩在冰涼的金磚上,另一只手已經(jīng)開始摸索另一只鞋了!

跑!

李昊的求生本能瞬間壓倒了所有的恐懼和疼痛!他猛地從地上彈起來,像只受驚的兔子,也顧不上什么方向了,撒丫子就朝著離朱元璋最遠的殿門側(cè)后方?jīng)_去!

“攔住他!給朕拿下!” 朱元璋的咆哮在身后追來。

守在殿門口的幾個錦衣衛(wèi)大漢,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懵了。皇帝脫鞋砸人?這戲碼他們上崗培訓時沒學過啊!但皇帝的命令就是鐵律!眼看那個穿著不合身小廝服的小子瘋了一樣沖過來,幾個錦衣衛(wèi)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抓!

“滾開!” 李昊這會兒是真急眼了!那股拽驚馬的神力再次被恐懼激發(fā)!他不管不顧,雙臂猛地向外一掄!那幾個訓練有素的錦衣衛(wèi),只覺得一股難以抗拒的巨力傳來,驚呼著踉蹌后退,竟然真被他硬生生撞開了一條縫隙!

李昊嗖地一下就從人縫里鉆了出去,沖出了奉天殿那沉重的殿門!

殿外刺眼的陽光讓他眼前一花,但他根本不敢停!身后是朱元璋暴怒的咆哮和錦衣衛(wèi)“抓住他!”的呼喝。他像沒頭蒼蠅一樣,沿著來時的巨大廣場邊緣,朝著那些看起來像是花園、回廊的復雜區(qū)域亡命狂奔!

“站住!”

“小賊休走!”

“保護圣駕!”

呼喝聲、雜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李昊感覺自己成了皇宮里的頭號通緝犯,身后追兵無數(shù)。他慌不擇路,見縫就鉆,哪里偏僻往哪里跑。

跑!跑!跑!

穿過一個月亮門,繞過一座假山,鉆進一片竹林……

身后的追兵似乎被甩開了一點,呼喝聲遠了,但李昊的心一點沒放下。他知道,在這皇宮大內(nèi),他就像掉進漁網(wǎng)里的小魚,遲早會被抓住!

就在他氣喘吁吁,感覺肺都要炸了,腿軟得快要栽倒的時候,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開闊的庭院,種著些他沒見過的花草,遠處似乎還有亭臺樓閣。完了,沒路了!這地方看著就不像能藏人的!

更要命的是,前方回廊拐角處,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和女子說話的聲音!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李昊絕望了,感覺天旋地轉(zhuǎn)。這下真玩完了!剛逃出奉天殿的“鞋底驚魂”,轉(zhuǎn)眼又要落入魔爪?

他靠著冰冷的宮墻,大口喘著粗氣,汗水迷了眼睛。視線模糊中,他看到拐角處轉(zhuǎn)出幾個人影。為首的是個穿著素雅宮裝的中年女子,身邊跟著幾個低眉順眼的宮女。

那宮裝女子氣質(zhì)溫婉雍容,眉眼間帶著一種歲月沉淀的寧靜與慈悲。她的裙擺上,似乎用金線繡著……鳳凰?!

李昊腦子里靈光一閃!福至心靈!他想起了徐達偶爾提過的,那位以仁慈寬厚聞名、唯一能“治”住洪武大帝的馬皇后!

不管了!賭一把!

就在那幾個宮女發(fā)現(xiàn)墻邊這個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的陌生小子,剛要驚呼出聲的瞬間!

“哧溜——!”

李昊爆發(fā)出最后的潛能,猛地躥了過去!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他如同受驚的幼崽尋求庇護一般,一頭鉆到了那位宮裝女子的身后!雙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繡著精致鳳凰紋樣的裙擺!整個人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把臉埋在華貴的布料里,只敢露出一只驚恐的眼睛,死死盯著來時的方向!

“??!”

“大膽!”

“什么人!”

幾個宮女嚇得花容失色,尖叫出聲,下意識地就要上前拉扯這個膽大包天、竟敢褻瀆鳳體的狂徒!

“別動!” 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正是那位宮裝女子,馬皇后。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了一下,但并未慌亂。她低頭看了看死死抓住自己裙擺、抖得像秋風里落葉的少年。少年身上的衣服明顯不合身,露出的手腕和腳踝沾著泥灰,臉上更是混合著汗水和淚痕,狼狽不堪,一雙眼睛里充滿了極致的恐懼和絕望的祈求。

馬皇后心中一動。她認得這身衣服,像是徐達府里小廝的樣式。再聯(lián)想到剛才隱約聽到的奉天殿方向傳來的怒吼……她瞬間明白了七八分。

“別怕?!?馬皇后沒有推開李昊,反而微微側(cè)身,將他更好地擋在自己身后,然后抬頭看向前方。

說時遲那時快!

朱元璋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回廊的另一頭!他臉色鐵青,光著只腳,龍袍的下擺因為奔跑顯得有些凌亂,手里……赫然提著剛從腳上脫下來的另一只明黃色龍紋布鞋!

“小猢猻!朕看你還往哪里跑!” 朱元璋怒吼著,殺氣騰騰地沖了過來,目標直指馬皇后身后!

幾個宮女嚇得撲通跪倒在地,瑟瑟發(fā)抖。

李昊感覺抓著鳳裙的手心全是冷汗,抖得更厲害了,絕望地閉上眼睛,等著那只鞋再次飛來。

然而,預想中的“鞋底糊臉”并沒有發(fā)生。

馬皇后靜靜地站在那里,她看著氣勢洶洶沖過來的朱元璋,沒有呵斥,沒有驚慌,只是那雙溫潤的眼眸中,帶著一絲了然,一絲無奈,還有一絲淡淡的……責備?

“重八。” 馬皇后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朱元璋的怒火,“你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提著鞋,追打一個孩子?成何體統(tǒng)?”

簡單的一句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在朱元璋頭上。

朱元璋的腳步猛地剎住,離馬皇后還有幾步遠。他看著馬皇后平靜的眼神,又看了看她身后那個只敢露出一只眼睛、抖得像鵪鶉的小子,再看看自己手里那只準備投擲的布鞋……

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和……嗯,被捉了現(xiàn)行的窘迫感,涌上心頭。饒是殺伐果斷的洪武大帝,此刻也有點下不來臺。尤其是在自己妻子面前。

“咳……” 朱元璋干咳一聲,試圖掩飾尷尬,但臉上的怒氣還沒完全消退,顯得有些扭曲,“秀英,你不知道!這小猢猻!膽大包天!在奉天殿撒野!撞翻了朕的御案!摔碎了筆架!潑了朕的御墨!簡直……簡直無法無天!” 他越說越氣,提著鞋的手又揚了揚。

“哦?” 馬皇后微微挑眉,目光在李昊身上掃過,又看向朱元璋,語氣依舊平和,“就為這個?一個孩子,初入宮闈,不懂規(guī)矩,驚嚇之下失手闖禍,情有可原。你身為天子,九五之尊,跟一個孩子如此計較,提著鞋滿皇宮追打,傳出去好聽嗎?”

“他……他不是普通孩子!他力氣大得邪門!” 朱元璋辯解道,但氣勢明顯弱了。

“力氣大是罪過嗎?” 馬皇后反問,“魏國公不是奏報過,他還救過你軍中將士?若非他力大,今日奉天殿那點東西,怕也翻不了吧?” 她輕描淡寫地把“撒野”定性為“失手闖禍”,還把功勞提了一嘴。

朱元璋被噎得說不出話,他瞪著馬皇后身后那個小腦袋,后者正小心翼翼地把露出的那只眼睛也縮了回去,只留下幾根手指死死揪著鳳裙的布料。

“哼!” 朱元璋最終重重地哼了一聲。他極其不情愿地把手里那只舉著的布鞋放了下來,彎腰,動作有些笨拙地往自己光著的腳上套。

那場面……一個穿著龍袍的皇帝,在回廊里彎腰提鞋,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怒氣和憋屈……怎么看怎么滑稽。

危機,暫時解除。

李昊感覺揪著的心稍微松開了一點點,但依舊不敢放松,死死抓著馬皇后的裙擺,仿佛那是最后的護身符。

馬皇后看著朱元璋穿好鞋,臉色稍霽,這才轉(zhuǎn)過身,輕輕拍了拍李昊死死抓著裙擺的手背。

“好了,孩子,沒事了?!?馬皇后的聲音溫和慈祥,“把手松開吧,衣服都讓你抓皺了。”

李昊這才如夢初醒,猛地松開手,看著鳳裙上被自己抓出的幾道明顯的褶皺,臉騰地一下又紅了,趕緊跪倒磕頭:“草……草民該死!弄……弄臟了娘娘的鳳裙!謝娘娘救命之恩!” 他語無倫次。

馬皇后笑了笑,沒在意裙擺的褶皺,溫和地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國公府上的人?”

“回……回娘娘,草民叫昊天。是……是魏國公……帶進宮的?!?李昊趕緊回答,頭都不敢抬。

“嗯,起來吧?!?馬皇后點點頭,“以后在宮里,要守規(guī)矩,莫要再莽撞了?!?她這話既是對李昊說,也是說給旁邊臉色黑如鍋底的朱元璋聽的。

朱元璋穿好了鞋,站直身體,臉色依舊難看。他冷冷地掃了李昊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算你小子走運!” 然后重重哼了一聲,對馬皇后道:“秀英,朕還有奏章要批!” 說完,也不等馬皇后回應,拂袖轉(zhuǎn)身,邁著明顯帶著怒氣的步子,朝著奉天殿的方向走了回去。

看著朱元璋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盡頭,李昊才感覺懸在嗓子眼的心終于落回了肚子里。后背的冷汗被風一吹,涼颼颼的。

“好了,陛下走了?!?馬皇后看著李昊依舊煞白的小臉,溫言道,“你也快些出宮去吧。陳內(nèi)侍,” 她轉(zhuǎn)向旁邊一個年紀稍長的太監(jiān),“你送這位……昊天小哥出宮,送到魏國公府的人手上?!?/p>

“是,娘娘?!?陳內(nèi)侍恭敬應下。

“謝……謝娘娘!” 李昊再次深深叩首,感激涕零。這位馬皇后,簡直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跟著陳內(nèi)侍,李昊一步三回頭,看著馬皇后帶著宮女們朝另一個方向走去的溫婉背影,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大腿!必須抱緊了!以后惹了老朱,就往坤寧宮跑!

出了剛才那片庭院,陳內(nèi)侍帶著李昊七拐八繞,走的都是僻靜的小路,顯然是奉了馬皇后的懿旨,要避開可能的麻煩。李昊驚魂稍定,這才感覺到屁股上的傷又開始火辣辣地疼,肚子也餓得咕咕直叫。早上那點緊張感,早把早飯消化得干干凈凈。

就在他們穿過一片稀疏的小樹林,快要接近一道宮墻小門時,一陣若有若無的、極其誘人的焦香味,順著微風飄了過來。

那味道……帶著一種微微的焦糊感……是烤紅薯!絕對是烤紅薯的味兒!

李昊的肚子不爭氣地叫得更響了。他穿越過來好幾天了,吃的都是軍營大鍋飯或者國公府的粗茶淡飯,這熟悉又勾人的烤紅薯香味,瞬間勾起了他強烈的饞蟲和……思鄉(xiāng)之情?

“公公,您聞到了嗎?什么味兒這么香?” 李昊忍不住小聲問陳內(nèi)侍。

陳內(nèi)侍也吸了吸鼻子,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嗯?好像是……焦炭味兒?又有點甜香?這后苑偏僻處,誰在生火?” 他皺起了眉,顯然覺得在宮里生火不太合規(guī)矩。

李昊卻像被這香味勾了魂,循著味道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小樹林深處,靠近宮墻根下的一塊大石頭后面,似乎有微弱的火光在閃動,還有一縷細細的青煙裊裊升起。

“公公,我……我去看看?別是走水了!” 李昊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陳內(nèi)侍猶豫了一下,想著馬娘娘的吩咐是送他出宮,但“走水”確實是大忌。他點點頭:“那你快去快回,小心點,別惹事?!?/p>

李昊如蒙大赦,忍著屁股疼,一瘸一拐地朝著火光的方向摸了過去。繞過那塊大石頭,眼前的景象讓他愣住了。

只見一個穿著明黃色常服、身形明顯有些圓潤的少年,正背對著他,蹲在一個臨時用幾塊石頭壘起來的小火堆旁?;鸲牙锫裰鴰讉€黑乎乎、表皮裂開的塊狀物,正是那誘人香氣的來源。那少年手里拿著一根小樹枝,小心的撥弄著火堆里的炭火,嘴里還念念有詞:“……快點熟啊……再熟一點……可香死我了……”

他旁邊還放著一個裝水的葫蘆和一個小布包。看那衣服料子和顏色……明黃?李昊心里咯噔一下,這不會是……哪個皇子吧?不過看這偷偷摸摸烤紅薯的架勢,又不太像正經(jīng)皇子該干的事兒。

李昊的肚子又叫了一聲,聲音還挺大。

那圓潤少年猛地一驚,蹭地一下轉(zhuǎn)過身來!手里的小樹枝都嚇掉了。一張圓乎乎的臉,皮膚挺白,眉眼間帶著點憨厚和……被發(fā)現(xiàn)的驚慌失措。

“誰……誰在那里?!” 少年緊張地問道,聲音有點發(fā)虛。等他看清站在石頭邊的李昊時,更是一愣。李昊穿著不合身的小廝服,臉上還帶著點剛才驚嚇的蒼白和奔跑的汗?jié)n,看著……也不像宮里正經(jīng)當差的。

李昊看著少年圓臉上沾著的一點炭灰,再看看火堆里那幾個誘人的紅薯,吃貨的本能瞬間戰(zhàn)勝了階級敬畏感。他咽了口唾沫,努力擠出一個自認為最友好無害的笑容:

“那個……兄臺,你這烤紅薯……聞著可真香?。 ?/p>

圓潤少年愣了一下,警惕地打量著他:“你……你是誰?哪個宮里的?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他一邊問,一邊下意識地用身子擋了擋火堆,似乎怕李昊搶他的寶貝紅薯。

“我?我叫昊天,魏國公帶進宮來的。剛……剛面圣完,準備出宮呢?!?李昊實話實說,眼睛卻一直瞟著火堆,“路過這兒,聞著味兒就過來了。兄臺,你這紅薯……看著火候不太對啊?!?/p>

“火候不對?” 少年被李昊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暫時忘了警惕,“怎么不對?我都烤了好一會兒了!你看皮都焦了!”

“焦是焦了,但里面未必熟透啊!” 李昊一副行家的口吻,自來熟地湊了過去,也蹲在火堆旁,指著其中一個紅薯,“你看這個,裂縫不夠大,說明里面的熱氣還沒完全把瓤撐開。這時候掰開,里面肯定是硬的,吃著噎人!” 他可是資深烤紅薯愛好者,這點經(jīng)驗還是有的。

少年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看著自己烤的紅薯,將信將疑:“那……那怎么辦?”

“簡單!” 李昊嘿嘿一笑,從旁邊撿起一根小樹枝,“首先,得用棍子戳一戳,感覺軟了才行。其次,關鍵一步!” 他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得撒點鹽!”

“撒鹽?!” 少年眼睛瞪得溜圓,“紅薯是甜的!撒鹽?那不咸不甜的,能吃嗎?”

“嘖!外行了吧!” 李昊得意地晃了晃樹枝,“一點點!就撒一點點鹽花在焦皮上!高溫一烤,鹽能把甜味更好地激發(fā)出來!這叫提鮮!懂不懂?而且還能中和焦糊的苦味!信我,好吃到升天!” 他這套理論是網(wǎng)上看來的,加上自己實踐過,效果拔群。

少年被他篤定的樣子唬住了,半信半疑地從旁邊的小布包里摸索了一下,還真掏出一個小紙包,里面是細細的鹽末。

“撒……撒多少?” 少年問。

“我來我來!” 李昊也不客氣,接過鹽包,小心翼翼地捏了一小撮,均勻地撒在一個烤得裂開大口子的紅薯焦皮上。鹽粒落在滾燙的紅薯皮上,發(fā)出輕微的“滋啦”聲,一股更奇異的混合香氣飄散出來。

“好了,再等一會兒?!?李昊放下鹽包,又拿起一根樹枝,熟練地撥開炭火,把那個撒了鹽的紅薯扒拉出來。紅薯燙得驚人,表皮焦黑,裂口處露出金黃色的、冒著熱氣的內(nèi)瓤,香甜的氣息更加濃郁了。

“現(xiàn)在呢?” 少年眼巴巴地看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最關鍵的一步!” 李昊一臉鄭重,對著那個滾燙的紅薯,鼓起腮幫子,“呼——!呼——!呼——!”

他有節(jié)奏地吹著氣,動作夸張又滑稽。

“這……這又是干嘛?” 少年徹底懵了。

“降溫??!笨蛋!” 李昊一邊吹一邊解釋,“剛出爐的紅薯燙嘴!這么一吹,熱氣散得快,涼得也快!而且,這熱氣帶著香味兒,吹到臉上,多享受!” 他這套“吹氣大法”純屬個人惡趣味,但效果是有的。

少年被他逗樂了,看著李昊鼓著腮幫子對著紅薯猛吹氣的滑稽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緊張感也徹底沒了。他也學著李昊的樣子,拿起另一個紅薯,對著它“呼——呼——”地吹起來。

兩人蹲在宮墻根下,撅著屁股,對著幾個黑乎乎的紅薯,吹得不亦樂乎。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空氣中彌漫著烤紅薯的甜香和少年人沒心沒肺的笑聲。

過了一會兒,李昊覺得差不多了,小心地掰開那個撒了鹽的紅薯。金黃色的瓤冒著騰騰熱氣,香氣撲鼻。他掰下一小塊,遞給少年:“來,嘗嘗!小心燙!”

少年迫不及待地接過來,也顧不上燙,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瞬間,他的眼睛亮了!甜!糯!香!口感綿密,入口即化!比他之前偷偷烤過的任何一次都要好吃!

“唔!好吃!真的好吃!” 少年含糊不清地贊嘆著,三兩口就把那一小塊吃完了,眼巴巴地看著李昊手里剩下的。

李昊得意地笑了,把剩下的大半塊遞給他:“沒騙你吧?獨門秘技!”

少年接過來,吃得眉開眼笑,一邊吃一邊含糊地問:“昊天……對吧?你這手藝哪兒學的?太厲害了!”

“嘿嘿,家傳絕學!” 李昊又開始胡謅,也掰開另一個沒撒鹽的烤紅薯,吹了吹,美美地咬了一大口。久違的香甜軟糯在口腔里彌漫開,瞬間治愈了剛才在奉天殿的驚嚇和屁股的疼痛。幸福感爆棚!

“對了,兄臺,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個宮當差???膽子夠大的,敢在宮里烤紅薯?” 李昊一邊吃一邊好奇地問??催@少年穿著明黃常服,但行為舉止又不像高高在上的皇子,倒像個貪吃的鄰家胖小子。

少年咽下嘴里的紅薯,圓圓的臉上露出一個有點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我叫朱標。”

噗——!

李昊一口紅薯差點噴出來!

朱標?!太子朱標?!那個未來的建文帝他爹?!仁厚但早逝的胖太子?!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毫無架子、嘴角還沾著紅薯瓤、吃得一臉滿足的圓潤少年。這……這跟他想象中溫文爾雅、少年老成的太子殿下……差距有點大?。?/p>

“你……你是太子殿下?!” 李昊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

朱標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嗯……在外面就別叫殿下了,怪別扭的。叫我朱標就行?;蛘摺瓨烁??” 他試探著問,顯然覺得李昊很有趣。

李昊看著朱標那真誠又帶點憨厚的眼神,再看看手里香噴噴的烤紅薯,剛才那點震驚瞬間被一種奇妙的親切感取代了。管他太子不太子呢!能一起蹲墻角烤紅薯的兄弟,才是真兄弟!

“行!標哥!” 李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又掰了一大塊紅薯遞給朱標,“以后想吃烤紅薯,找我!包你滿意!我這還有更絕的吃法,比如……烤熟了挖出來搗成泥,加點牛乳……”

兩個少年,一個太子,一個來歷不明的“奇童”,在夕陽西下的皇宮后苑角落里,守著小小的火堆,分享著熱騰騰、甜滋滋的烤紅薯,聊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吃法,笑聲在微涼的空氣中飄蕩。

友誼,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從一塊烤得恰到好處的紅薯開始。


更新時間:2025-07-23 20:57: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