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豪的尖叫還在山間回蕩,郭嘉卻已恢復(fù)了那副病懨懨的憊懶模樣,只是眼底深處燃燒著瘋狂的火焰。他語速極快,不容置疑地開始分派任務(wù):
“裴元紹!帶幾個手腳麻利的兄弟,去后山!找一處最陡峭、看著最容易塌方的崖壁!用郭軍師特制‘霹靂火’(上次炸窯剩下的硝石硫磺混合物)給老子炸!動靜要大!煙塵要足!最好崩下幾塊磨盤大的石頭滾下去!炸完立刻把剩下的‘霹靂火’全丟進火堆,弄出黑煙滾滾的效果!記?。≌ㄖ?,把周倉上次挖梯田刨出來的、那個刻著‘受命于天’(其實是周倉自己瞎刻著玩的)的破石頭,用藤蔓纏好,吊在崖邊顯眼位置!炸的時候讓它掉下去!摔得越碎越好!”
裴元紹雖然不明所以,但對郭嘉的“鬼點子”早已信服,領(lǐng)命狂奔而去。
“周倉!你去!把咱們山寨那面破黃旗,還有‘替天行道’的破布,都掛到最顯眼的樹梢上!然后……把你那身最破的皮甲脫下來,里面塞滿干草,弄個人形,戴上寨主的‘五岳冠’(野雞毛版),放在旗桿下面!弄點……咳咳……豬血羊血潑上去!要慘!要像剛被萬箭穿心!”
周倉撓撓頭:“軍師,俺的甲……有味……”
“要的就是那味兒!快去!”郭嘉不容分說。
“典韋!”郭嘉看向一臉“俺要打架”的巨漢,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鄭重,“你的任務(wù)最重!關(guān)乎全寨生死!你帶上寨主和蔡大家……還有寨里所有能帶的干糧,特別是你那些‘元陽窖藏’!從后山那條只有你知道的、野豬走的隱秘小路,立刻下山!往東!往兗州方向跑!跑得越遠越好!路上……咳咳……逢山開路,遇水架橋,保護好寨主和蔡大家!記??!無論聽到山上什么動靜,看到什么火光,都不許回頭!更不許回來!這是軍令!”
典韋一聽“保護寨主”和“帶上火腿”,立刻挺起胸膛,甕聲應(yīng)道:“軍師放心!有俺在!誰也別想動寨主和火腿一根汗毛!” 他蒲扇般的大手一手拎起還在石化的黎建豪,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把裝著幾條“元陽火腿”的陶甕抱在懷里,又看向蔡琰:“蔡大家,得罪了!” 說著,竟直接把嬌小的蔡琰像扛麻袋一樣扛在了肩膀上(動作極其笨拙但小心)!
蔡琰驚呼一聲,手中的焦尾琵琶差點脫手,清冷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明顯的慌亂和羞怒:“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不行!小路陡!蔡大家細皮嫩肉,摔著咋辦!軍師說了!要快!”典韋甕聲甕氣,不容分說,邁開大步就往后山跑。黎建豪像條咸魚一樣被他拎著,欲哭無淚。蔡琰掙扎無果,只能死死抱住琵琶,羞憤地閉上了眼。
“郭奉孝!那你呢?!”黎建豪被典韋拎著,徒勞地掙扎著喊道。
郭嘉靠在石頭上,劇烈地咳嗽了幾聲,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病態(tài)的紅暈,他揮了揮手,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殉道般的、狐貍般的微笑:“咳咳……總得有人……留下來……唱完這出戲的壓軸……放心……死不了……咱們……兗州見!”
他最后看了一眼被典韋扛走的蔡琰和拎走的黎建豪,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光芒,隨即被決絕取代。
**山寨攻防戰(zhàn)(魔幻版)與驚天“玉璽”:**
山下,西涼鐵騎的黑色洪流已經(jīng)完成了合圍。李儒端坐馬上,一身黑色文士袍,臉色陰鷙如冰,細長的眼睛死死盯著云霧繚繞的黑風(fēng)山頂。他身邊,是董卓麾下悍將郭汜、李傕,以及上萬殺氣騰騰的西涼精銳。
“文優(yōu)先生,直接攻上去?碾碎這些裝神弄鬼的蟊賊!”郭汜舔著嘴唇,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李儒冷冷一笑,聲音如同毒蛇吐信:“不急……先禮后兵。放響箭!讓那‘黎仙師’出來答話!交出焦尾琵琶和玉璽線索!否則……雞犬不留!”
嗖——!一支響箭帶著凄厲的尖嘯射上山寨,插在木柵欄上,兀自顫抖。
山寨里一片死寂,只有山風(fēng)吹過破旗的獵獵聲。
李儒眉頭微蹙。不對勁!太安靜了!
就在這時!
轟隆隆隆——!?。?!
后山方向,突然傳來一連串驚天動地的爆炸巨響!整個山頭都在劇烈搖晃!仿佛地龍翻身!緊接著,一股粗大的、夾雜著碎石和火星的濃烈黑煙,如同惡魔的觸手,沖天而起!直上云霄!
“怎么回事?!”李傕驚疑不定。
“報——!”一個探馬飛馳而來,聲音帶著驚恐,“稟軍師!后山……后山崖壁突然爆炸崩塌!煙塵漫天!小的……小的隱約看到……有金光閃閃的東西隨著巨石一起滾落山澗!還……還有刻著字的石頭碎片!像是……像是‘受命于天’什么的!”
“金光?!受命于天?!”李儒瞳孔驟然收縮!傳國玉璽?!難道……難道那密語副本是真的?!玉璽就藏在這山里?!被他們狗急跳墻毀了?!還是……想帶著逃跑?!
“不好!他們要跑!”李儒瞬間反應(yīng)過來,厲聲嘶吼,“郭汜!李傕!攻山!快!不計代價!攻上去!活捉黎建豪!找到玉璽碎片!快?。?!”
“殺——?。?!”西涼鐵騎發(fā)出震天的咆哮,如同黑色的怒潮,瘋狂地涌向山寨!
山道崎嶇,林木茂密,極大地限制了騎兵的沖擊。但西涼兵悍不畏死,下馬步戰(zhàn),如同潮水般向上猛攻!
山寨的抵抗……極其微弱且詭異。
* 稀稀拉拉的箭矢從山寨射出,歪歪斜斜,毫無力道,像是孩童嬉戲。
* 滾木礌石?倒是有幾根木頭和石塊被推下來,但聲勢小得可憐,滾到半路就卡住了。
* 最離譜的是,山寨里隱隱約約傳來……不成調(diào)的塤聲?!還有……叮鈴哐啷的搖鈴聲?!像是在……開音樂會?!
郭汜一馬當先(實際是步行),揮刀劈開簡陋的寨門,第一個沖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山寨空地上,一片狼藉。正中豎著那面破黃旗和“替天行道”的幡子。旗下,一個穿著破爛皮甲、戴著野雞毛冠的“人”歪倒在那里,身上插著幾支箭(一看就是自己插上去擺拍的),潑滿了暗紅色的“血跡”(豬羊血混合泥土,味道感人),旁邊還散落著那個造型奇特的破陶塤和一個叮當作響的破鈴鐺。
而那個病懨懨的軍師郭嘉,正靠在一塊大石頭上,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可能是咬破嘴唇弄的),手里拿著一卷燒得只剩邊角的破帛書,對著沖進來的郭汜,露出一個極其虛弱又極其詭異的笑容:
“咳咳……將軍……來晚了……玉璽……飛了……線索……在這……拿去吧……給董相國……咳咳……就說……黑風(fēng)寨黎建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帶著秘密……和九天玄女……共赴黃泉了……噗……” 他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可能是紅顏料水),手一松,那卷破帛書飄落在地,上面幾個燒焦的符號依稀可辨。
郭汜又驚又怒,一把抓起那卷破帛書,入手滾燙(剛在火邊烤過),再看郭嘉,已經(jīng)“氣絕身亡”,歪倒在石頭上,一動不動。
“搜!給我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郭汜怒吼。士兵們?nèi)缋撬苹⒌貨_進各個巖洞。
結(jié)果:
* “黎建豪”的尸體:一戳就破,里面全是干草和破布!那頂野雞毛冠掉在地上,被踩得稀爛。
* 其他巖洞:空空如也!只有殘留的生活垃圾、烤肉簽子、以及……一股混合著汗臭、腳臭、烤肉香和某種難以言喻的“驅(qū)邪”惡臭的復(fù)雜氣味!
* 后山:一片爆炸后的狼藉,崖壁崩塌,碎石遍地,煙塵未散。崖邊斷裂的藤蔓,以及下方深不見底、云霧繚繞的山澗,似乎在訴說著“玉璽”和某些人“墜崖”的“事實”。
* 最重要的焦尾琵琶?不見蹤影!蔡琰?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報——!將軍!后山發(fā)現(xiàn)一條隱秘小路!有新鮮足跡!通往山下!”
“追?。 惫嵫劬Χ技t了,帶著精銳就順著小路追了下去!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玉璽線索可能還在黎建豪身上!焦尾琵琶!還有那個病癆鬼軍師臨死前的話!“共赴黃泉”?騙鬼呢!肯定是跑了!
李儒在山下收到郭汜混亂的回報(山寨空了,疑似玉璽被毀或帶走,黎建豪蔡琰可能墜崖或逃跑),再看著手中那卷燒焦的、帶著余溫的破帛書碎片,上面那幾個模糊的符號……他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好!好一個黎建豪!”李儒咬牙切齒,細長的眼睛里閃爍著毒蛇般的寒光,“郭汜!李傕!給我追!順著小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尤其是那焦尾琵琶!必須拿到!還有……通知各關(guān)隘!懸賞捉拿黑風(fēng)寨余孽!黎建豪、蔡琰、典韋、病癆軍師……一個都不能放過!提供線索者,賞千金!封關(guān)內(nèi)侯!”
他根本不信什么墜崖!這絕對是金蟬脫殼!那卷帛書碎片是餌!是拖延!但玉璽的誘惑太大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可能是真的線索,他也必須追下去!
**亡命天涯(雞飛狗跳版):**
就在西涼大軍被后山爆炸和郭嘉的“臨終表演”吸引,瘋狂攻山并順著小路追擊時,真正的逃亡小隊——典韋扛著蔡琰、拎著黎建豪,懷里還抱著寶貝陶甕(火腿),正深一腳淺一腳地穿行在太行山脈最荒僻、最陡峭的密林小徑中。
典韋(力大無窮,山路如履平地):“寨主!蔡大家!你們看!俺選的這條路!野豬都嫌陡!官軍肯定找不到!”
黎建豪(被拎得七葷八素,胃里翻江倒海):“典韋……放……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嘔……”(他真吐了,可惜典韋躲得快,只吐了自己一身)。
蔡琰(被扛在肩上,顛簸得釵橫鬢亂,羞憤欲死):“典韋!放我下來!我……我寧可自己走摔死!” 她這輩子都沒這么狼狽過!
典韋(認真):“不行!軍師說了!要快!摔著您,俺沒法跟軍師交代!您忍忍!等到了安全地方,俺給您烤只最肥的野雞壓壓驚!用新琢磨的‘安神定魂火候’!”
蔡琰:“……”(絕望地閉上了眼,抱緊了懷中的琵琶,感覺自己的“九天玄女”人設(shè)徹底崩塌)。
逃亡路上,笑料與驚險并存:
* **火腿保衛(wèi)戰(zhàn):** 過一條湍急小溪時,典韋腳下一滑,裝火腿的陶甕脫手!典韋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悲吼:“俺的火腿?。。 ?竟不顧一切地撲向水中!在黎建豪和蔡琰的驚呼聲中,他憑借非人的水性(?)和執(zhí)著,硬是在激流中撈回了陶甕,自己成了落湯雞,但檢查火腿無恙后,咧著大嘴笑得像個三百斤的孩子。
* **蔡琰的“音波導(dǎo)航”:** 一次迷路(典韋的野豬小路也不總是靠譜),蔡琰忍無可忍,用琵琶撥了幾個特定的清音。奇妙的是,林中的鳥雀似乎受到指引,開始朝著某個方向鳴叫聚集。典韋大奇:“蔡大家!您能指揮鳥兒?神了!比俺用烤肉引山貓還厲害!” 蔡琰面無表情:“雕蟲小技,辨位而已?!?黎建豪則再次刷新了對這位才女的認知。
* **黎建豪的“荒野求生”:** 餓極了,黎建豪試圖用他可憐的現(xiàn)代知識鉆木取火,結(jié)果把手磨破了皮也沒見火星。典韋看不下去,撿起兩塊燧石,咔擦幾下就點著了火堆,甕聲甕氣:“寨主,您那法子……太費手!不如俺的石頭快!” 黎建豪看著自己磨紅的手掌,欲哭無淚。分吃烤(冷)地瓜時,黎建豪想展示“罐頭開法”,用石頭砸陶罐,結(jié)果把僅剩的半罐地瓜砸得稀巴爛,被典韋心疼地念叨了半天。
* **“追兵”烏龍:** 某夜宿營,聽到林中有異響。典韋如臨大敵,把黎建豪和蔡琰護在身后,舉起鐵戟!結(jié)果……是一群被火腿香味引來的野豬!典韋大喜:“送上門的外賣!” 一場“人豬火腿保衛(wèi)戰(zhàn)”爆發(fā),最終以典韋烤了一頭最肥的野豬加餐告終。黎建豪看著狼吞虎咽的典韋,再看看被拱得亂七八糟的營地,深刻體會到了“帶著吃貨逃命”的艱辛。
幾天后,精疲力盡、渾身狼狽的三人組,終于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太行山脈,眼前是一片相對開闊的平原。遠處,一座城池的輪廓隱約可見。
“寨主!蔡大家!你們看!有城!”典韋興奮地指著遠方,甕聲甕氣地問,“咱們……是不是能進城買點鹽巴了?俺的火腿……快沒味兒了!”
黎建豪癱在地上,看著那陌生的城池,再想想身后可能還在追捕的西涼鐵騎,以及不知所蹤的郭嘉和山寨兄弟,心中五味雜陳。逃出來了……可接下來去哪?做什么?咸魚躺平夢……好像越來越遠了。
蔡琰整理著凌亂的衣衫和頭發(fā),抱著焦尾琵琶,望著遠方城池,清冷的眸子里也充滿了迷茫和一絲劫后余生的疲憊。亂世飄萍,前路何方?
就在此時,一隊打著“曹”字旗號的巡邏騎兵,遠遠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三個形跡可疑、渾身狼狽(典韋扛著陶甕像抱著孩子,黎建豪像逃荒的難民,蔡琰氣質(zhì)絕倫卻衣衫不整)的人,迅速圍了上來!
“站住!干什么的?!”為首隊率厲聲喝問,手按刀柄。
黎建豪心里咯噔一下!剛出狼窩,又入虎穴?!曹操的人!
典韋下意識地擋在前面,甕聲甕氣:“俺們……走親戚的!”
隊率看著典韋那鐵塔般的身軀和駭人的鐵戟,再看看蔡琰懷中那價值連城的焦尾琵琶,眼神更加警惕:“走親戚?帶著兵器?抱著琵琶?還有……那甕里是什么?!”
“是俺的……”典韋剛想說火腿,黎建豪猛地跳起來,一把捂住他的嘴(差點被典韋的下巴磕到手),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急中生智,用盡全身力氣,模仿著郭嘉忽悠人時的腔調(diào),嘶吼道:
“將軍!誤會!天大的誤會!吾乃黑風(fēng)寨……呃不!吾乃海外歸來、精通音律、擅長燒烤……不是!擅長醫(yī)術(shù)的黎仙師!這位是九天玄女蔡大家!這位是護法巨靈神典韋將軍!吾等夜觀天象,見兗州上空紫氣東來,曹公乃真命之主!特不遠萬里……呃,翻山越嶺,前來投奔!共襄……討董大業(yè)!這甕里……乃是吾等獻與曹公的……海外仙丹!‘十全大補元陽火腿丹’!吃了延年益壽,力能扛鼎!將軍!速速帶我們?nèi)ヒ姴芄?!遲則……仙丹藥效就過了!”
黎建豪喊得聲嘶力竭,唾沫橫飛。那隊率和騎兵們被這一連串名頭(黑風(fēng)寨黎仙師?九天玄女?巨靈神?)和那匪夷所思的“仙丹”名稱(火腿丹?)砸得暈頭轉(zhuǎn)向,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典韋被捂著嘴,努力點頭附和:“唔唔!對!仙丹!可香了!能扛鼎!” 他還不忘晃晃懷里的陶甕。
蔡琰看著黎建豪那副胡言亂語、垂死掙扎的樣子,再看看那些騎兵懵逼的表情,一股強烈的荒誕感和……一絲莫名的笑意涌上心頭。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清冷的表情,指尖卻輕輕拂過焦尾琵琶的琴弦。
錚——!
一聲空靈、悠遠、仿佛能滌蕩塵埃的琵琶單音,如同清泉般流淌在寂靜的平原上。
這一聲,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擊碎了巡邏騎兵的懷疑!
“仙……仙音?!”隊率聲音都變了調(diào),看著蔡琰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再看向黎建豪和典韋時,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果然是真神仙下凡”的惶恐,“快!快!護送仙師!玄女!巨靈神將軍!去……去鄄城!稟報主公!” 他手忙腳亂地指揮手下讓出馬匹(典韋太重,只能步行跟著),如同護送國寶般,將這奇葩三人組簇擁著,朝著曹操的大本營——兗州鄄城方向,疾馳而去。
黎建豪騎在馬上(搖搖晃晃,差點摔下來),看著身邊一臉肅穆(懵逼)的曹軍騎兵,再回頭望了一眼巍峨的太行山脈,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郭奉孝!你這死狐貍!最好還活著!老子被你坑到曹操老窩了!這“躺平驚奪人生”的下半場……該怎么演啊?!還有……那“十全大補元陽火腿丹”……曹操要是真想吃……可咋辦?。?!
而此刻,在太行山深處,某條隱秘的山澗旁。臉色蒼白、渾身濕透的郭嘉,正哆哆嗦嗦地生著一小堆火,烤著一條剛抓到的、半生不熟的魚。他看著山下西涼軍如同沒頭蒼蠅般亂竄搜索的燈火,聽著遠處隱約傳來的追兵呼喝,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劫后余生的笑容,低聲咳嗽著自語:
“咳咳……黎寨主……蔡大家……典韋兄弟……你們……應(yīng)該安全了吧?兗州……可是個好地方……曹操……咳咳……欠我的人情……該還了……至于在下……這太行山……風(fēng)景不錯……咳咳……養(yǎng)病正合適……等風(fēng)頭過了……再去兗州……找你們討債……” 他咬了一口腥澀的魚肉,被嗆得連連咳嗽,眼中卻閃爍著狐貍般狡黠的光芒。
黑風(fēng)寨的故事,在太行山麓以一場荒誕絕倫的爆炸和逃亡暫時落幕。而黎建豪、蔡琰、典韋這“神仙組合”,帶著一壇子“仙丹火腿”,正一頭撞進曹操的懷抱,開啟了他們更加“驚喜”連連的“兗州驚奪”新篇章!郭嘉的“討債”,李儒的追殺,曹操的“重用”,以及那虛無縹緲的傳國玉璽陰影……都將成為咸魚寨主黎建豪揮之不去的噩夢(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