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xiàn)在正處于‘黑暗季’,狩獵的頻率大幅下降,自己的部落已經(jīng)儲備了大量的肉類來度過這個艱難的時期。
嗯,還有簡單的計數(shù)也很重要!
想到這里,凌天抬起頭,目光落在了柔的身上,然后微笑著對她說:“你先坐下吧,這樣能聽懂我的話嗎?”
柔輕輕地點了點頭,緩緩地坐了下來,說著摘下了自己身上的獸衣。
凌天見狀,心中猛地一緊,嚇的連忙用手支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你干什么?我不是這個意思?!绷杼斓穆曇粲行╊澏?。
柔被凌天的反應嚇了一跳,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而又害怕地看著凌天。
“我說,你不用當我的女人,你可以當我的朋友、親人、家屬、妹妹、一家人,懂了嗎?”凌天定了定神,說道。
柔聽了凌天的話,臉上的疑惑并沒有完全消散,但她還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吧,對,就是你剛剛脫下來的獸皮?!?/p>
柔順從的點了點頭,拿起獸皮披在身上。
凌天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一個現(xiàn)世處男,好端端地穿越到這個地方,沒想到差點就被破了身。
雖然他的靈魂穿越到了這里,但他的思想和審美觀念依然停留在現(xiàn)代社會,實在無法接受和老祖宗進行那種肉體上的“深入”交流。
不過平心而論,柔的皮膚確實不算黑,身材也還算“可以”,
——不對勁,怎么會有股熱流在身體里亂竄呢?
凌天突然覺得有些異樣,他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它怎么起來了?
這種原始的生理反應,讓凌天感到十分尷尬。
原始的欲望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不斷地在他體內(nèi)咆哮。
經(jīng)過一番思想‘搏斗’,原始的欲望硬生生的被現(xiàn)代思想壓了下去。
雖然看不清柔的臉,但是根據(jù)白牙的記憶,這個時期的祖宗外貌可以用十六個來形容——額骨低平,眉骨粗壯,身體強壯,原始風貌!(無貶低祖先的意思!求輕噴)
“悲催??!我注定要單身一輩子嗎?”
“難道只有我的五姑娘能陪我度過這漫長的未來歲月嗎?”凌天無奈地自嘲道。
他一邊想著,一邊還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仿佛在和他的“五姑娘”打招呼。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可是肩負著帶領祖先們“發(fā)家致富”的重任啊!”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凌天還中二的點了點頭!
再看柔那邊,她看著凌天一會點頭一會皺眉,一會喃喃自語,臉上的表情還不斷變幻著。
她的眼睛也瞪大了,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奇怪的男人在做什么呢?難道是特殊的‘祭祀儀式’?”
她的目光無意間落在了凌天露出的“小迪迪”上。
凌天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寒意襲來。
抬頭看向了柔,發(fā)現(xiàn)了她的目光對焦之處。
于是默默的轉過身去,說道:“你歇著吧,我出去一下?!?/p>
說罷,凌天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向外走去,似乎想要盡快逃離這個尷尬之地。
“你能幫我?guī)c食物嗎?”
凌天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出了窩棚,凌天心道:“我現(xiàn)在急需一個小皮裙!”
想著,他徑直朝著火老的窩棚走去。
走進窩棚,凌天發(fā)現(xiàn)里面不僅有男人,還有女人。
看到凌天進來,火老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惑,輕聲問道:“怎么了?”
凌天深吸一口氣,說道:“火老,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情!”
“白牙,你說?!被鹄线呎f邊用獸骨打磨著燧石。
“部落里只有獵手能交流,其他人連簡單手勢都學不全?!?/p>
凌天蹲下身,“現(xiàn)在黑暗季獵物難尋,大家整天圍著火塘發(fā)呆,不如讓我教他們說話。”
火老的骨刀突然停在半空,沉默半晌才開口:
“白牙,你的想法是好的,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我認為你會同意,畢竟這也是為了部落的發(fā)展?!?/p>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教授語言意味著削弱獵手的權威。再說了,語言的傳授是由巫師負責的。你要征得她的同意?!?/p>
“好的,我去試試!”
看凌天還沒離開,火老疑惑的問道:“還有事嗎?”
“火老……部落里還有沒有能穿的獸皮,”凌天尷尬地問道。
“獸皮倒是有一些,你不是有狼皮衣服嗎?”
“我想做條...能遮住腿的?!?/p>
火老的表情瞬間變得復雜,他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明白了,我讓部落的采集者給你準備一些寬松的獸皮。”
凌天點了點頭,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等等!”火老突然開口,凌天停下來,回頭看著他。
火老沉默了片刻,才說道:“白牙,部落的采集者會按照你現(xiàn)在的尺寸來準備獸皮,所以……你最好先量一下尺寸。”
凌天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臉微微一紅,他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說:“啊,這個……那個……好吧”
窩棚內(nèi)的其中一個年老女性拿著皮繩量完。
凌天離開了窩棚,到了巫師的窩棚!
巫師是一個年老的女性,身材矮小,眼神精明,她是上一任族長的女兒!
“白牙,怎么了?”
凌天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對方!
“你想好了?”
“是的!”
“現(xiàn)在火種在你手里,教什么、怎么教,你說了算…
還有,別讓火種滅了!”
凌天出來往回走的路上,心里還在想——這就同意了?還挺好說話的。
快回到自己窩棚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要給柔帶食物。
于是根據(jù)腦中記憶來到了部落的“肉倉”。
這是在部落后方的一個天然洞穴,長期有人把守。
剛到此處,阿古拿著石矛走了出來,后面還跟著兩個獵手。
一個叫力,一個叫阿大。
“白牙,你來干什么?”
“我來拿肉?!?/p>
“拿肉?分配日還沒到?!?/p>
“阿古,你對我為什么這么大的敵意呢?說來看看?”
阿古哼了一聲,也沒有回應。
“你是覺得我搶了你的族長?我能生火,你能嗎?老實得把肉給我,我不僅是族長,我還是最優(yōu)秀的獵手,你不服我們?nèi)ケ缺热^?”
阿古估計也是想到了白牙的戰(zhàn)績,不情不愿的進去肉倉拿了一塊凍肉扔給了凌天。
凌天也沒有多說什么,拿著凍肉回到了居所內(nèi)。
窩棚內(nèi),柔躺在火塘邊,懷里還抱著族長的女兒——桑。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