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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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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表面上安心待在院里看書,暗地里卻在梳理前世的記憶。她記得父親中伏的地方是黑風谷,那里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尋常蠻族根本不可能設下埋伏。除非......有內(nèi)鬼。

她正在紙上畫著黑風谷的地形圖,畫春忽然進來道:"小姐,外面有個自稱是顧家送來的小廝,說有東西要交給您。"

蘇瑤一愣:"顧家?"

"是,他說顧世子特意吩咐,一定要親手交給您。"

蘇瑤猶豫了一下,道:"讓他進來。"

很快,一個穿青布衫的小廝跟著畫春進來,手里捧著個木盒。

"小人見過蘇大小姐。"小廝跪下,將木盒呈上,"這是我家世子讓小人送來的,說是對大小姐有用。"

蘇瑤打開木盒,里面是一卷地圖和一封信。地圖正是黑風谷的詳圖,上面還用朱砂標出了幾處隱蔽的暗道和水源。而信上,只有寥寥數(shù)語:

"黑風谷西側有暗道,可繞至敵軍后方。定國公軍中,有三人與太子往來密切,名單附后。"

蘇瑤的手微微顫抖起來。顧逸塵竟然......

她抬頭問小廝:"你家世子還說了什么?"

小廝道:"世子說,若大小姐信他,可將此信轉呈三祖母。另外,他說北境天寒,讓大小姐保重身體。"

說完,小廝便告退了。

蘇瑤拿著那封信,心情復雜。顧逸塵的幫助,無疑是雪中送炭??伤娴哪芟嘈潘麊幔肯嘈胚@個前世因她而死的人?

她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拿著地圖和信去找了三祖母。

三祖母看完信,沉默了很久,道:"看來顧世子是真心想幫我們。"

"可我們......"

"傻孩子。"三祖母打斷她,"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你父親危在旦夕,別說顧家只是提供些消息,就算是讓我們低頭求助,也必須去做。"

她看著蘇瑤:"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顧衍將軍是忠良,他的兒子應該不會差。或許......你可以試著相信他。"

蘇瑤低頭,看著那卷地圖。上面的筆跡蒼勁有力,透著一股沉穩(wěn)。就像顧逸塵本人。

她深吸一口氣:"三祖母,我想親自去一趟鎮(zhèn)遠大將軍府。"

三祖母有些驚訝:"你去做什么?"

"我想知道更多關于北境的情況。"蘇瑤道,"還有......那些內(nèi)鬼的底細。"

她知道,這一步踏出去,就再也回不了頭了。她和顧逸塵之間,注定要糾纏在一起。

只是這一次,她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會是怎樣的命運。

她換了身便于出行的男裝,帶上地圖和信,在畫春的掩護下,悄悄離開了定國公府。

鎮(zhèn)遠大將軍府的門楣高大,氣勢恢宏。蘇瑤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上前對門房道:"勞煩通報,定國公府蘇瑤,求見顧世子。"

門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見她雖穿男裝,卻氣度不凡,不敢怠慢,忙進去通報了。

蘇瑤站在門口,望著府內(nèi)那棵高大的槐樹,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前世的景象。那年上元節(jié),她就是在這里,第一次見到顧逸塵。他穿著玄色勁裝,站在槐樹下,手里拿著支紅梅,對她微微一笑。

那時的她,還不知道,這個笑容,會在她的記憶里,停留一輩子。

"蘇大小姐,我家世子請您進去。"門房的聲音將她拉回現(xiàn)實。

蘇瑤定了定神,邁步走進了鎮(zhèn)遠大將軍府。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復仇之路,才真正開始。而這條路的前方,有陰謀,有危險,或許......還有她不敢觸碰的感情。

鎮(zhèn)遠大將軍府的青石板路被晨露打濕,泛著冷潤的光。蘇瑤跟著引路的小廝穿過三進院落,越往里走,越能感受到這座武將府邸的肅殺之氣——廊下懸掛的弓箭尚未卸下箭囊,演武場的青石地面上還留著昨夜操練的痕跡,連空氣里都浮動著淡淡的硝煙味。

"蘇大小姐,世子在書房候著。"小廝在一扇雕花木門前停下腳步,躬身退到一旁。

蘇瑤深吸一口氣,抬手叩了叩門。

"進。"

里面?zhèn)鱽眍櫼輭m低沉的聲音,與那日在水榭聽聞到的冷冽不同,此刻竟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和。

蘇瑤推門而入時,正見顧逸塵站在窗邊翻看著一卷兵書。晨光透過窗欞落在他肩頭,玄色常服上繡著的暗紋銀線隨動作流轉,竟比宴席上那身勁裝多了幾分沉靜氣度。他轉過身,目光落在她身上時微微一頓,顯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男裝打扮。

"蘇大小姐倒是......"他話鋒微轉,嘴角勾起淺淡的弧度,"很會因地制宜。"

蘇瑤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月白長衫,這是她臨時從庶弟蘇明的箱籠里翻出來的,領口略寬,襯得她本就纖細的身形愈發(fā)單薄。她攏了攏衣襟,開門見山:"顧世子深夜贈圖,蘇瑤不敢不謝。只是這地圖上的標記......"

"是我在黑風谷駐扎時親自勘繪的。"顧逸塵走到書案旁,將那卷地圖鋪開,指尖點在西側一處斷崖上,"此處看似陡峭,實則有天然石階,只是被藤蔓遮掩,尋常人難以發(fā)現(xiàn)。去年我追擊一股潰逃的蠻族時偶然找到,從這里下去,能直達敵軍后方的糧草營。"

他的指尖骨節(jié)分明,落在泛黃的宣紙上,動作沉穩(wěn)有力。蘇瑤盯著那處斷崖標記,忽然想起前世父親的戰(zhàn)報里提過,黑風谷之戰(zhàn)中,蠻族的糧草營始終紋絲不動,父親的軍隊幾次突圍都因糧草不濟而失敗。

"世子為何要告訴我這些?"蘇瑤抬眸,直視著他的眼睛,"你我兩家素無深交,甚至......"甚至前世因立場不同,顧逸塵的父親顧衍還曾在朝堂上彈劾過定國公擁兵自重。

顧逸塵迎上她的目光,眸色如深潭:"因為定國公是被冤枉的。"他頓了頓,聲音壓低幾分,"太子蕭煜安插在軍中的眼線,早在半年前就開始傳遞假情報,這次黑風谷的埋伏,不過是收網(wǎng)的最后一步。"

蘇瑤的心猛地一沉。她攥緊袖中的信紙,那上面列著三個名字——偏將軍周顯、斥候營統(tǒng)領林坤、還有父親最信任的親兵隊長趙勇。前世她從未聽過這三人的名字在家族案中出現(xiàn),想來是事成之后被太子滅口,抹去了痕跡。

"這些人......"

"周顯貪財,林坤好色,趙勇的家眷被太子扣在京城。"顧逸塵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慮,語氣平淡地揭開內(nèi)情,"太子拿捏著他們的軟肋,讓他們在軍中散布'蠻族突襲'的假消息,誘定國公進入黑風谷。"

蘇瑤的指尖冰涼。原來父親的中伏并非意外,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圍獵。她想起前世父親戰(zhàn)死的消息傳回府中時,母親留下的那盆墨蘭驟然枯萎,而太子蕭煜帶著"慰問"前來,眼底藏不住的得意。

"我該如何做?"她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那種明知悲劇即將發(fā)生,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的無力感,幾乎要將她吞噬。

顧逸塵從書案抽屜里取出一枚青銅虎符,符身刻著繁復的云紋,邊緣處已被摩挲得發(fā)亮。"這是鎮(zhèn)遠大將軍府的調(diào)兵信物,可調(diào)動京郊五千鐵騎。你若信我,就讓你府中親信持此符去城外十里坡,找騎兵營校尉秦風。"他將虎符推到蘇瑤面前,"秦風是我父親的舊部,也是定國公當年帶出來的兵,值得信任。"

蘇瑤盯著那枚虎符,指尖懸在半空遲遲未動。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動用顧家的兵力,等同于將鎮(zhèn)遠大將軍府拖入這場漩渦。一旦事發(fā),顧家會被冠上"結黨營私"的罪名,落得和定國公府一樣的下場。

"顧世子,這太冒險了。"她抬眸,眼底帶著掙扎,"你不該......"

"我父親常說,軍人的天職是護國安邦,不是看朝堂勾心斗角。"顧逸塵打斷她,語氣堅定,"定國公若倒,北境防線必破,到時候蠻族鐵騎踏破雁門關,受苦的是百姓。我這么做,不是為了定國公府,是為了大楚的江山。"

他的目光太過坦蕩,讓蘇瑤想起前世刑場上的雪。那時他穿著囚服跪在斷頭臺上,面對監(jiān)斬官的詰問,也是這樣挺直脊梁,說"顧某無愧于心"。

"可你......"

"蘇大小姐。"顧逸塵忽然向前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他身上的墨香混著淡淡的硝煙味撲面而來,竟讓她莫名心慌。他微微俯身,聲音壓得極低,幾乎要貼上她的耳畔:"你以為,太子扳倒定國公后,會放過顧家嗎?"

蘇瑤猛地抬頭,撞進他深邃的眼眸。那雙眼睛里沒有戲謔,只有冷靜的剖析:"顧、蘇兩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太子的野心不止于兵權,他要的是整個朝堂。"

這句話像驚雷在蘇瑤耳邊炸響。她一直將目光放在家族恩怨上,卻忘了蕭煜最根本的目的——篡奪皇權。父親是他路上的絆腳石,顧家又何嘗不是?

"我明白了。"蘇瑤深吸一口氣,終于伸手拿起那枚虎符。青銅的冰涼透過指尖傳來,卻讓她的心漸漸安定,"多謝世子提點。"

顧逸塵看著她握緊虎符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卻穩(wěn)得沒有一絲顫抖。他忽然想起及笄宴上,她擋在柳姨娘面前時,也是這樣看似單薄,實則堅定的模樣。

"還有一事。"他轉身從書架上取下個密封的陶罐,"這是北境特有的雪蓮膏,治外傷很有效。你父親......或許用得上。"

蘇瑤接過陶罐,入手溫熱,顯然是剛被炭火煨過。她指尖摩挲著粗糙的陶壁,忽然想起方才引路小廝說的話——"世子昨夜在書房待了一夜"。

他是在為她準備這些嗎?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蘇瑤強行壓下。她不能再對他產(chǎn)生任何不該有的情愫,前世的教訓已經(jīng)夠痛了。

"多謝世子。"她將陶罐和虎符一起塞進袖中,"事不宜遲,我這就回去安排。"

顧逸塵點頭:"我讓秦風在十里坡等三日。三日內(nèi)若不見信物,他會按兵不動。"

這是在給她留退路。蘇瑤心中微動,卻只是屈膝行了一禮,轉身快步離去。

走到書房門口時,她忽然停住腳步,沒有回頭,只輕聲道:"顧世子,小心太子。"

顧逸塵看著她消失在回廊盡頭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淺弧。這個小丫頭,倒是反過來提醒他了。

他轉身回到書案前,看著那卷攤開的地圖,指尖落在黑風谷的標記上。其實他沒告訴蘇瑤,那處斷崖不僅能通往后營,也是當年他和定國公一起發(fā)現(xiàn)的。

那時他還是個跟著父親在北境歷練的少年,定國公笑著拍他的肩,說"后生可畏"。誰能想到,短短數(shù)年,竟會走到這般境地。

"來人。"他揚聲道。

暗衛(wèi)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陰影里:"世子。"

"去查一下,太子最近和哪些朝臣走得近。"顧逸塵的聲音冷了下來,"尤其是掌管京畿防務的兵部侍郎。"

"是。"

暗衛(wèi)退下后,書房里恢復了寂靜。顧逸塵拿起那卷兵書,卻怎么也看不進去。腦海里反復浮現(xiàn)的,是蘇瑤方才穿著男裝的模樣——眉眼清秀,卻掩不住眼底的鋒芒,像極了出鞘的短劍,雖纖細,卻鋒利。

他忽然低笑一聲,搖了搖頭。自己這是在想什么?

蘇瑤回到定國公府時,已是午時。三祖母正在偏廳焦急地等待,見她平安歸來,松了口氣:"怎么樣?"

蘇瑤將虎符和雪蓮膏取出,把顧逸塵的話復述了一遍。三祖母聽完,沉默良久,道:"顧世子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三祖母,"蘇瑤猶豫道,"我們真的要動用顧家的兵力嗎?萬一......"

"沒有萬一。"三祖母打斷她,眼神堅定,"這是目前唯一能救你父親的辦法。你立刻去安排,讓最可靠的護衛(wèi)帶著虎符去找秦風。記住,此事絕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蘇瑤點頭,轉身去安排。她選了府中最忠心的護衛(wèi)統(tǒng)領,也就是當年母親的陪房老周。老周跟著母親陪嫁過來,對定國公府忠心耿耿,當年家族蒙難時,他拼死想護住蘇瑤,最終被亂刀砍死。

"周叔,"蘇瑤將虎符交給老周,"此行兇險,你一定要小心。"

老周接過虎符,鄭重地揣進懷里:"大小姐放心,老奴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把信送到。"

他轉身離去時,蘇瑤忽然道:"周叔,若事不可為,保全自己要緊。"

老周腳步一頓,回頭對她笑了笑:"大小姐長大了。"

看著老周消失在門后的背影,蘇瑤的眼眶有些發(fā)熱。前世的遺憾,她正在一點點彌補。希望這一次,老周能平安歸來。

接下來的幾日,定國公府表面上依舊平靜,暗地里卻暗流涌動。蘇瑤一邊應付著京中各方勢力的試探,一邊焦急地等待北境的消息。

蕭煜似乎并未因柳姨娘的事而收斂,反而更加頻繁地派人來"探望",實則是想打探府中的動靜。蘇瑤都以"三祖母身體不適,府中事務由我暫代"為由擋了回去。

這日傍晚,蘇瑤正在核對母親留下的商鋪賬目,畫春忽然神色慌張地進來:"小姐,宮里來人了,說是陛下病重,召您入宮侍疾。"

蘇瑤握著算盤的手指一頓:"陛下病重?何時的事?"

"說是今日午時突然暈了過去,太醫(yī)正在診治。"畫春道,"來的是皇帝身邊的李德全公公,說皇后娘娘特意點名讓您去,說是念在您母親曾是皇后的閨中密友的份上。"

蘇瑤的眉頭緊緊蹙起。皇后是蕭煜的生母,這個時候召她入宮,絕非好事。

"三祖母知道了嗎?"

"已經(jīng)派人去通報了。"

蘇瑤放下算盤,站起身:"我去見李公公。"

正廳里,李德全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茶,見蘇瑤進來,忙放下茶杯起身:"蘇大小姐,雜家給您道喜了。"

"李公公說笑了。"蘇瑤屈膝行禮,"陛下病重,瑤兒心中擔憂,何喜之有?"

李德全皮笑肉不笑地說:"大小姐年輕貌美,又知書達理,皇后娘娘很是喜歡。這次入宮侍疾,若是能得陛下和娘娘的青眼,將來的前程......"

蘇瑤心中冷笑。這是想把她留在宮里當棋子,或者說,當人質(zhì)。

"公公謬贊了。"蘇瑤淡淡道,"瑤兒蒲柳之姿,能為陛下盡一份孝心已是榮幸,不敢奢求其他。只是府中三祖母年邁,需要人照顧,瑤兒怕是......"

"大小姐放心。"李德全打斷她,"皇后娘娘說了,等陛下好些了,就讓您回來。再說了,定國公府有老夫人坐鎮(zhèn),還怕出什么亂子不成?"

話說到這份上,已是不容拒絕。蘇瑤知道,若執(zhí)意不去,只會給蕭煜留下把柄。

"既然如此,瑤兒遵命。"她故作順從地說,"容我去換件衣裳,即刻隨公公入宮。"

李德全滿意地點點頭:"大小姐果然識大體。"

蘇瑤回到內(nèi)室,三祖母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瑤兒,不能去。"三祖母拉住她的手,神色焦急,"這分明是個圈套。"

"我知道。"蘇瑤道,"但我若不去,他們會立刻給父親扣上'抗旨不遵'的罪名。"

她從梳妝盒里取出一支銀簪,簪頭是鋒利的尖刺:"三祖母放心,我會小心的。您在家中穩(wěn)住局面,等我消息。另外,讓周叔那邊加快速度,我怕夜長夢多。"

三祖母看著她眼底的堅定,知道勸不住她。她從手腕上褪下一串佛珠:"這是開過光的,你帶著,保平安。"

蘇瑤接過佛珠,緊緊握在手里:"祖母保重。"

她換了身素雅的衣裙,跟著李德全上了馬車。馬車緩緩駛離定國公府,蘇瑤撩開窗簾,最后看了一眼熟悉的門楣,心中默念:父親,等我。

皇宮的夜晚格外寂靜,只有巡邏禁軍的甲胄聲偶爾傳來。蘇瑤被安排在皇帝寢宮偏殿的耳房,名為侍疾,實則與軟禁無異。

她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毫無睡意?;屎笸蝗徽偎雽m,絕不僅僅是為了人質(zhì)那么簡單。難道是北境有消息了?還是蕭煜的計劃有了新的變動?

正思忖著,窗外忽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響動。蘇瑤立刻警覺起來,握緊了枕邊的銀簪。

一個黑影從窗外翻了進來,動作輕盈,落地無聲。

"誰?"蘇瑤壓低聲音,厲聲喝問。

黑影走到月光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竟是顧逸塵身邊的那個暗衛(wèi)。

"蘇大小姐,我家世子讓屬下給您帶句話。"暗衛(wèi)低聲道,"太子今晚要對定國公府動手,讓您想辦法拖延時間,他會派人接應。"

蘇瑤的心猛地一沉:"他要怎么動手?"

"說是查到了'定國公私通蠻族'的證據(jù),要連夜抄家。"暗衛(wèi)道,"世子已經(jīng)帶人去了定國公府,讓您務必保重,不要輕舉妄動。"

蘇瑤握緊銀簪,指尖泛白。蕭煜果然夠狠,竟想用這種方式斬草除根!

"我知道了。"她道,"替我謝謝顧世子。"

暗衛(wèi)點點頭,又悄無聲息地翻窗離去。

蘇瑤坐在床上,大腦飛速運轉。她該怎么拖延時間?

忽然,她想起皇后召她入宮時說的話——"念在你母親曾是皇后的閨中密友"。母親和皇后年輕時確實交好,只是后來因為種種原因疏遠了。或許,她可以從這里入手。

她起身走到門口,對守在外面的宮女道:"我心口有些發(fā)悶,想求見皇后娘娘。"

宮女有些猶豫:"娘娘已經(jīng)歇下了......"

"我有要事稟報,關于......關于先母的一件遺物。"蘇瑤故意提高聲音,語氣帶著幾分神秘。

宮女不敢怠慢,忙去通報了。

沒過多久,宮女回來道:"皇后娘娘讓您去正殿見她。"

蘇瑤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襟,向正殿走去。她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么,但為了定國公府,為了父親,她必須賭一把。

正殿里燈火通明,皇后端坐在鳳榻上,臉色憔悴,顯然也沒睡好。

"你深夜求見,有什么事?"皇后的聲音帶著疲憊。

"回娘娘,"蘇瑤屈膝行禮,"瑤兒想起先母曾留下一個錦盒,說是當年與娘娘一同許下的心愿,讓瑤兒在合適的時機交給娘娘。"

皇后的眼神閃了閃:"哦?有這種事?錦盒呢?"

"錦盒在府中,瑤兒今日匆忙入宮,未曾帶來。"蘇瑤道,"若是娘娘想見,瑤兒明日讓人送來?"

皇后盯著她,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么。過了許久,她才道:"不必了。既然是你母親的心意,改日再說吧。你早些回去歇著吧,明日還要伺候陛下。"

蘇瑤心中一喜,知道皇后已經(jīng)上鉤了。她屈膝行禮,轉身離去。

回到耳房,蘇瑤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一些。至少,她為顧逸塵爭取了一些時間。

她走到窗邊,望著定國公府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顧逸塵,一定要平安。

定國公府外,夜色如墨。

蕭煜帶著禁軍,拿著所謂的"證據(jù)",氣勢洶洶地來到府門前。

"開門!奉旨抄家!"禁軍統(tǒng)領高聲喊道。

府門緊閉,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蕭煜冷笑一聲:"看來是做賊心虛了。給我撞門!"

禁軍正要上前,忽然從兩側的巷子里沖出一隊黑衣人馬,為首的正是顧逸塵。

"太子殿下深夜帶人圍堵定國公府,是想造反嗎?"顧逸塵的聲音冷冽如冰。

蕭煜看到他,臉色驟變:"顧逸塵!你竟敢阻攔本太子辦事?"

"定國公府是朝廷命官府邸,沒有陛下的親筆圣旨,誰敢動?"顧逸塵上前一步,手中的長劍出鞘,寒光凜冽,"太子殿下若執(zhí)意如此,休怪顧某不客氣!"

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就在這時,府門忽然打開,三祖母帶著府中的護衛(wèi)走了出來。

"太子殿下,老身在此。"三祖母拄著拐杖,目光銳利地看著蕭煜,"你要抄家,就先從老身的尸體上踏過去!"

蕭煜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還有他們身后的護衛(wèi),知道今晚的計劃怕是難以得逞了。他咬了咬牙:"好!好得很!顧逸塵,三祖母,你們給本太子等著!"

說完,他帶著禁軍悻悻離去。

顧逸塵看著禁軍消失的背影,松了口氣。他走到三祖母面前,躬身行禮:"讓老夫人受驚了。"

三祖母搖搖頭:"多謝世子出手相助?,巸涸趯m里......"

"老夫人放心,我已經(jīng)讓人去接應大小姐了。"顧逸塵道,"太子今晚受挫,定會在宮中有所動作,我們必須盡快把大小姐接回來。"

三祖母點頭:"全憑世子安排。"

夜風吹過,帶著深秋的寒意。顧逸塵抬頭望向皇宮的方向,心中默念:蘇瑤,再等等,我這就來接你。


更新時間:2025-08-09 16:18:40